"没有,小姐" 枫荷轻跺着脚,将头转向一边,不想理自家小姐。"好啦,快让我看看二哥哥又送了什么东西过来" 薛吟起身,一手抚着枫荷的背,一手接过锦盒
薛吟将那方砚台取出,轻轻放置在桌上,复又将那砚台拿在手里,细细端详。忽然,薛吟将小嘴凑近砚台,轻呵了一口气,端砚表面迅速起了一层水汽。正所谓"呵气研磨"这正是端砚的神奇之处。
薛吟又细细用手摩挲、描绘着砚台上的纹路,薛吟一看便知,这是出自二哥的手笔
薛吟低垂下头,说话语气也低沉下来"枫荷,我年岁也不小了,总要从这家里嫁出去" 说着,薛吟已带了些哭腔"我日后嫁的郎君定不如父亲母亲和几位哥哥那般疼我,我舍不得他们"
薛吟说罢,忽又笑出声来,她知道几位哥哥中就数二哥哥最疼她。薛家一门武将,只出了二哥哥一个走科举之路的读书人。二哥心思细腻,也最懂她,送的礼物总能送到她心槛里去
"对了,枫荷,将我那日新得的湖笔给二哥哥送去。哥哥平日里练字,这湖笔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薛吟说着,起身去往后面的书架上翻找起来
"就是啊,小姐,我听那桐越说二公子床后放了一个瓮子,只装那秃笔,如今都快满满一瓮了" 枫荷说着,一手捂着嘴笑了起来
薛吟将装着湖笔的木盒递给枫荷,一边说"你这就给二哥哥送去,并告诉他'明日我要与母亲去县令夫人那作客,请二哥一同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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