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第一次带女孩子打胎,我很是羞愧,又恨紧张。《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医生叫我们进去,然后就问了起来,说:“几个月了啊?”
我听着这话,都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低着头,感觉孩子真的是我的似得。
“两.......两个月了......”苏苏很是羞愧。
一声叹息医生,指着我就批评起来,说着:“小伙子,你才几岁啊,就祸害人家姑娘。”
我听着这话心里憋屈啊,心想,我他妈真的冤枉。我哪里祸害了苏苏啊,完全就是李逍遥搞出来的,而我却要顶着这个大帽子。
哎呀!
“你也是,十五六岁就不自爱,跟他乱来干啥!”医生边填写病例单子又说起了苏苏。
苏苏拉着我的手,泪水就出来了,医生还在不停的说着,我听着就火大。但我能理解这些医生,他们也是为了我们好。
“行了,小伙子去缴费吧,在二楼!”
我拿着单子,上面写着‘无痛人流’四个字,而我的心里,就像是被四把刀子狠狠的猛戳,痛的要死。
交完钱,我就上来了,和苏苏等着收拾室外面。苏苏紧紧的抱着我,趴在我的胸膛上,我呢沉默的看着窗外,感觉这温暖的阳光是那样的残忍。
“我不想,不想打,我害怕.....呜呜........”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叹息再叹息啊!
“哎呀!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呢?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情就是不负责任。”医生弄着手里的消毒针说着。“你到底做不做啊?”她在叫苏苏。
做或不做,其实都一样。这是年轻的痛,更是青春狂放的代价,是回忆录里的一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