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暧昧彼此不仅能够感受得到,还在有意无意中在积极地制造- 所以,在半拥着状态之下,走入她的房间时,本来气氛越来越说不清楚我们在干什么了。却突然听得隔壁的‘床’板“啪啦”的一声响,吓得我们同时松开彼此。
我吓得张开口在不停地呻气,而芳雅停顿一会儿后,对着她的融壁做了一个恼怒的脸‘色’。我做贼心虚地指了指芳雅关着木‘门’的隔壁轻轻地对问芳雅:“这是怎么了,都什么时候了,那个谁还没有睡啊?”
“人家睡不睡碍你什么事了?”芳雅调皮地回答。
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不觉得他们碍了你和我之间的事吗?我深更半夜了,睡不着,却跑来找你,你以为仅仅是来找你谈谈天说说地的么!难道你就看不出我内心里有一种很迫切的想法么?在我看来,你也有这种要求啊!
我心里如此想着的时候,表面上却说不出口来。那等于直接向她提要求什么的了。我把手放到头顶上搔了搔,冲芳雅小声地笑着说:“没碍什么,没碍什么,芳妹,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是不是因为隔壁的响声嘈到你了?你住的地方面积很小,环境又差,更主要的是只有一张‘床’……”
芳雅给了我一个脸‘色’,冷冰冰地说道:“怎么,不喜欢来我这吗?毅哥,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知道不是谁都有你那么好的彩数的,我虽然有很高的回头率,又知道自己的优点所在,可从来没用它换过什么利益回来!我的一切靠的全是我自己的努力!”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着,伸手把芳雅拉下来坐在她那张单人‘床’沿边。我多么希望芳雅别误会我,以为我瞧不起她呢。其实,她也是去过我那里的,也知道我的条件是同样的简陋。也许,这还是把我们拉得很近的因素之一呢。
“我看你就别把我往那个意思里‘逼’了。对啦,能说说你和陈志军谈得怎么样吗?有什么进展?”我见芳雅一时之间有些走神,就把话题拉开去,免得为那个该死的条件简陋的问题纠缠不清,何况谈起这个,似乎更显得光明正大,可以把不好言说的主题掩盖起来。
芳雅站了起来,走到小圆桌前给我倒杯水,“你渴吧?喝杯水再和你说吧,一言难尽!”
在她递水给我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喘气声,似有若无,又仿佛强硬地压抑着不把喘气声呻出来的样子,我当然感到很奇怪了,便抬头看她一眼,意思是这是什么声音?芳雅顿时羞红了脸。“不会又是隔壁传过来的声音吧?都半夜了,难道他们也没有睡?呵呵,那我们就不怕了,反正你的隔壁也没睡!”
芳雅从我的话里听出了我的懵然无知,“是吗?这怎么能攀比呢?人家这在加班工作,我们却在‘谈’工作,‘性’质是不一样的!”
我站了起来走近窗户边打开窗户,对着外面的空气深深地吸了几口,随后转过身来走到芳雅的‘床’前重新坐下来。“唉,都是到城里来打拼的一族,少不得是要熬更抵夜的了。要在城市里闯出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不容易啊!”
由于卧室里本来就窄小,又仅得一张‘床’,我要坐下来就必须和芳雅坐在一起,而且坐的是一个‘女’子的闺‘床’。这样一来,气氛就很特别。你说,这一男一‘女’,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三更半夜的共坐在一张‘床’上,而目的仅仅是为了谈工作,再怎么说也没有人相信吧?
可既然来到芳雅的房间里作客了,我又不是她的上司,甚至于还在有求于她帮助拉线搭桥搞融资,总不能居高临下地站着和她说话那样不礼貌吧?所以,我只得和芳雅坐在‘床’沿边。但这样一来,又随时都会让人想入非非!
为了减掉这种尴尬——事实上我的突然到来,本来潜意识里就带着某种不怀好意。可人就是这样,表面上还要装扮得非常的仁义道德!于是,我对芳雅说:“这样吧,还是说说看,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和陈志军说的,能把整个过程告诉我吗?最好详细点,我想听听他对我的项目是怎么一个看法。”
“一言难尽啊!”芳雅叹了口气,“对了,毅哥,你肚不肚饿?饿了的话我先去给你捞碗面吃。”
芳雅其实不想这么快刺到我,毕竟我大老远又三更半夜的来到她的家里,是想听到好消息的。她只好选择了转移话题。
“谢谢,我不饿,我只想听听你是怎么和他说起我的项目的,他听后,又是怎么样说的!我想,作为一个投资人,对一个项目的投资与否,肯定有他的理由的!该不会是吹了吧?”我说着,眼睛定定地看着芳雅,发现芳雅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就用怀疑的口气问道,“是没谈成啊,还是直接搞黄了?”
“不是不是!怎么会搞黄了呢?我和陈志军那是什么关系,铁哥们!”芳雅强行挤出一丝笑,“毅哥,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再倒杯水,一会再慢慢和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