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潘国庆看到我很颓废的样子,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到现在才来?她一直在叨念你呢,连我在一旁都不忍听了。”
本来潘国庆这话是很值得怀疑的。可当时我的心已经‘乱’得如麻了,就没有了推敲能力。既然白冰冰那么叨念着我,那你潘国庆为什么不打个电话给我呢?我要不是心发慌,感觉到白冰冰出事了,经过打听,恐怕至今仍不知道白冰冰住院了呢!
“白冰冰好好的,今天还和投资人谈股权的事,怎么会突然住院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潘国庆,你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吧。”我背靠着僵硬的墙壁,脸上没有一丝光彩,神‘色’灰暗而‘阴’霾。
“你就别担心了,白冰冰又没什么,只不过是输个液而已,至于你这样吗?再说,你真心着紧她,从今天开始,你就来守候白冰冰。网站股权的事,因为合同的原因,我还要拿给覃世光签字。所以这两天我就下班后再来看白冰冰了。”潘国庆看着我对我吩咐道。
“好吧,我这几天就在医院里看白冰冰得了。你要忙,就忙你的吧。我上次没有好好伺候她,‘弄’得彼此都快生分了。现在白冰冰又出事了,我怎么也要将功赎罪的了!”我很真诚地对潘国庆说。既然白冰冰躺在病‘床’上还叨念我,我就更不能辜负她了。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已经守候了大半天了,也确实累了。这里,我就‘交’给你了。”潘国庆说完,返身进病房里去,拿起一个公文包,拜托我似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去电梯‘门’前按键走人了。
我返身走入白冰冰的病房时,白冰冰已经在谭杏的搀扶下进卫生间去了,接着,就传来白冰冰很难受的屙肚声,连我站在病房里也感到了难受劲。想想白冰冰在短时间内连续入院留医,我的心就很难受。
我正在病房里来回徘徊的时候,白冰冰总算舒服些了。在谭杏的搀扶下弯着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抬头一看,见是我,竟然‘露’出了很惊讶的神情,半晌才吐一句出来:“他走啦?不陪我了吗……”
我顿时讶异得合不拢嘴来。这是什么意思?不喜欢看到我来探望她吗?我顾不得自己的讶异,赶紧走上一步去接过谭杏另一只手拿的吊液支架。白冰冰竟然淡然地看也不看我一眼,回‘床’躺下了。
这很奇怪,不是吗?如果潘国庆说的是实话,白冰冰老是叨念我,那么,没有理由当她看到我时态度是如此的失落和淡然。我一直怀疑潘国庆没有对我说实话。而且是说了反话,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却不得而知。
由于我还坐在白冰冰的病‘床’前,我不好把自己心里的疑‘惑’说出来。我还得先安慰安慰白冰冰。于是,我凑近头去,问白冰冰到底是怎么了?医生有说因为什么吗?我这样问的时候,白冰冰居然装作很虚弱需要休息的样子,一句话也没有回答我。
害得我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我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旁边的谭杏,发现她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地在看我,我的心顿时羞得,真不知怎么形容才好!白冰冰
对我冷若冰霜的态度,连谭杏都看得出来了。哪里似个睡在‘床’上不停叨念我的人啊?
“妈的!”我暗暗地骂了一句,想使劲地用拳头砸墙壁,内心里真有一股子气在怒火冲冠了,倘若潘国庆在场,我真想过去揍潘国庆个稀巴烂。
我的怒形于‘色’太过明显了,以至谭杏都看出来我在发恼了。她用惊奇的眼神看着我,好象还微微地摆了摆头,大慨意思是要我冷静下来。我只好别开头去,心里暗暗地骂道:你个白冰冰和潘国庆什么意思?一个不瞅不采我;一个老在纵拥我去接近白冰冰!
有这样合起来把我当猴耍的吗?如果白冰冰真的变心了,那么,这个不是潘国庆最想看到的吗?现在看白冰冰对我的态度,很明显就是在她心里那杆秤发生了谁高谁底的变化。可是,潘国庆却对我说了反话,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猜不出来,但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至于是什么不劲儿,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哪儿不对劲!
( 我与美女CEO的暧昧之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