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附近还有一所功夫学校吧?”
“是啊,唉!”姜明明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xiangcunXiaoshuo.g》
“我朋友叫张天娇,在部队工作,是接线员,这次八国比武大赛那个冠军就是她前男友徐进绥。”
骆离心道:不会这么巧吧?
又听姜明明讲道:“那徐进绥就是个负心汉,天娇跟他小学中学都在一个学校,从小就好上了,现在他出了名,就想甩了人家。”
说着已经到了门口,放低了声音:“这里以前就是天娇跟徐进绥一起租的,两人周末都会过来住,现在分了,徐肯定不来了;你帮我劝她搬走吧,睹物思人,还是为不值得的狗东西。”
骆离明了,赶紧点头,一时间脑子里蹦出在龙山见到的那个送徐进绥东西的姑娘。
姜明明拿钥匙打开门,进屋后,骆离一眼看见张天娇躬着双腿坐在窗边,下巴垂在膝盖上。看见了侧脸,果然是她,原来她叫张天娇。
家里很乱,像刚被打劫过,只空出一小块能坐人的沙发,想必是刚才姜明明随手收拾出来的。角落里到处都是剪烂的衣服,还是男人的。
“天娇,我给你介绍一个厉害的朋友。”
“多厉害?能让他回心专意吗?”张天娇继续着发呆,随口问了一句。
“哎呀,天娇,你还望着那里作什么!再怎么看他也不会回来了,你到底明不明白,他不爱就是不爱了。”姜明明走过去拉她,“你到底几天没吃东西了?绝食示爱,你很有骨气啊!我以前真是错看你了!”
面对姜明明的激将法,张天娇纹丝不动。
骆离顺着张天娇看的方向。就只看见一盏路灯,或许更远处便是徐进绥的武术馆。
想到徐进绥的花花肠子,他道:“张小姐。你听说过一句佛语吗?”
“嘁!”她冷哼一声。
“呵呵。”骆离笑道:“你是军人,应该知道叛徒和奸细是最可恶又最可怕的。摆在明面上的敌人好对付得多。”
张天娇回过头来看着他,奇怪他扯这么远干嘛。
只瞟了一下,就觉得他非常顺眼,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气质。便分散一些心底的绝望,开始认真听他讲;无关这人的相貌,只是一种直觉。
“徐进绥变心绝不是一天两天,凡事有个过程,他在正式背叛你之前。就像是个奸细,脚踏两只船。而且,很有可能他从来就没爱过你,或者你达不到他所求的价值!”
这话非常伤人,徐天娇忍不住反驳:“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他们武术队的人都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就凭他骗师兄弟说你只是她同学!”
张天娇恼红了脸:“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她怎能不吃惊,这件事情连姜明明都瞒着,这个人怎么会清楚!?
“实在是巧,我在龙山见过徐,而且还住同在一家旅馆里,就是山上最高的那间。而且我还见过你俩偷偷见面。”骆离回答。
“这有什么,他们队里本就管得严。”张天娇还在自我催眠。
“如果你真的愿意相信,就当我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骆离起身,准备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