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以置信的回过了头,只见刀刃沾着通红的鲜血,泛着闪耀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哈哈哈!看刀!”打手笑的狂妄,把刀举起头顶准备砍下来,“啊!”我躲之不及任命的闭上了眼睛,可是迟迟没有疼痛落在我身上,不一会儿一声惨叫传来接着就是砰地一声巨响。
睁开眼一看,空无一人,栏杆被打碎了一截,露出一个缺口,我探出身子往下一瞧,好家伙!楼底躺着一具尸体,鲜血从脑袋蔓延了开来,流成了一条河。
“你受伤了。”背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不管喝了多少酒,不过打了多少架,他的声音仍然透露着平静的力量,好像所有的事都不算是事,就好像所有的人命都不是人命一样。
“我知道。”语速有些急促,看了看手上的血越流越多,我单手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裙摆,想要撕下一块布条包住伤口止血,受伤的右手却怎么也也使不上力。
“我来吧。”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请求和刻不容缓,“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说着,用力一扯,他撕下了他衣服的一边,包扎在了伤口上,容不得我挣扎。
“你明明可以不杀他的。”我指着楼底的尸体,看着他。凌拓喝的有些上脸了,脸涨的通红,头靠近我,鼻子里喷着一股酒气,眼睛圆瞪,我也这样看着他,心里很是愤愤,就算他本来想杀我,但是毕竟是一条命啊。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吞了回去。
里面的打斗很是惨烈,但是凌拓萧白礼都手下留情,并没有伤人性命,忽然的这样一条生命从我眼前消失,还是无法接受。十年多的农场生活让我的心灵得到了宁静,春天的花,夏天的草,秋天的果实,甚至冬天的落叶,都让我感到了活着的喜悦。
“萧白礼,撤退。”凌拓朝着里边一声大喊,忽然我的腰身一紧,一只大手握住了我。转眼间,凌拓单只手抓着身子,一边借着轻功,很是轻快地旋转着身体,往楼下滑去。风呼呼的吹过,衣裙飘起,从下往上的风吹得我眼睛睁不开,只得微微靠近他,躲在他的胸膛里。
除了酒气,还有一股他特有的味道,说不上来却好像只有他身上有。这样霸气的人啊,身处高位,可以掌握生杀大权,即使我说了他又能听么。在他眼里,生命是可以随意结束的吧。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控制了你呢,温柔的,甜美的,好像我都不是。
“二哥,发生什么事了?”一落地,小佑围了上来。还未等凌拓答话,眼尖的小西看见了我臂膀上缠着的黑布,“素素姐,你受伤了?”
“怎么回事?我们就看见一个人掉了下来,生怕是你。”小佑很是心疼,“伤的严不严重?”说着就要去看伤口。
凌拓拦住了他,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声音低低的,我心里一紧,“没事,不用担心,你们看萧白礼下来了!”
萧白礼五捂着胸口,朝我们快步走来“快离开这里,对岸有大批人马过来了!”
怎么办?五爷的力量不容小觑,但是据我们所知,想要回到对岸的天台山,只有从这里坐船过去。
凌拓很快的看了一下地形,“这后面是一片树林,天台山算是一个盆地,一直往前走,肯定有办法可以绕回对岸。”他快速的分析了下形势。
“请让我跟你们走!”许久未说话的清灵从黑暗里开口,唯一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满是恳求,“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