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拓,你真不是人,敢做不敢当,胆小鬼!我萧白礼认识了你真是眼瞎!”萧白礼怒了,又再一次冲上前去,将凌拓从地上扯起,“管你是不是王爷,照打不误。”说着又一拳冲了过去。
这次,凌拓并没有站着被挨打,而是一把抓住了挥舞过来的拳头,目光锐利,紧盯着萧白礼,“你说我胆小鬼?”凌拓轻哼一声,反手用力一摔,指着清灵,“萧白礼,你对清灵一见钟情,为她熬夜采集露珠,为她端茶倒水,为她照顾生活,你做这些难道就有勇气告诉她吗?”
“你胡说些什么!”萧白礼并没有告诉过清灵自己喜欢她的事情,从凌拓嘴里说了出来,顿时急了。
“你喜欢她却害怕拒绝,一直深藏心中!这难道不是胆小鬼做的事情吗?”凌拓抹了抹嘴角,扫视了我们一眼。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既然你知道萧白礼喜欢清灵,怎么还可以动她!”我怒睁着眼睛,吼了出来,眼睛里温热的泪水马上要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只看见凌拓的身影站在面前,孤单而又迷茫,却不可原谅。
“本王说了,本王不记得。”凌拓拒不承认。
“那床单上的血迹该怎么解释!”那抹鲜红的血迹一直刺激着我,清灵在酒楼这么危险的地方都守住了贞洁,没想到却糊里糊涂的给了这么一个不知悔改的人。
清灵吸了吸鼻子,擦干了眼泪,止住了我。
面向萧白礼,勉强勾起一个微笑,“萧大哥,谢谢你喜欢过我。不过,一切都停止吧,因为清灵,已经,肮脏了。”最后的三个字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清灵,这不是你的错!”萧白礼见清灵这样也是悲痛万分,后悔没保护好清灵,竟毁在自己最信任的兄弟身上。
“二爷!”门口响起一个娇媚的声音,柔软的腰肢好像蛇一样扭了进来,满脸笑容。
“你去哪里了?”凌拓冰着脸问道。
感觉到现场的气氛不对,红殇的笑容僵住了,无辜地睁着柔媚的大眼睛,“昨晚我回来之后看见二爷您和清灵姑娘正,正在床上缠绵,我,我就退下了。想着早上再来服侍您的...”
“你是傻子吗?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滚床单,你居然能咽得下这口气?”听完她的话,我气得破口大骂。世界上还有这么大方的女人吗?我一想到凌拓跟红殇共度良宵,就觉得和凌拓已经拉开了距离,过去的都幻化为泡影了。
“红殇只是觉得自己身份低微,虽然不知道二爷是哪家的少爷,但是一定有着非凡的地位。在你们的国家,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是可以纳妾的,红殇即使在意也没办法。”红殇委屈地低下头,眼泪蓄在眼眶里,“红殇只是怕二爷不要我了...”
突然想到红殇流离他乡,确实是可怜,骂人的话被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得白了一眼凌拓,“说来说去,都是凌拓你的错!”
“怎么了,我很喜欢清灵姐姐,难道不能和红殇一起伺候二爷吗?”红殇收回眼泪,疑惑的看着凌拓。“说起来红殇是真的很羡慕清灵姐姐呢,一开始就和二爷有了肌肤之亲,早知道我也不停地灌二爷喝酒就是了。”
所有的人都愣了,没有肌肤之亲?从首秀的那个晚上起居然没有肌肤之亲?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
“你们怎么没有...”萧白礼皱着眉头。
“还不是那晚有人喝醉了酒...”红殇小声嘀咕着,但还是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原来是那晚我们破坏了他们的良宵,我握了握拳头,看了眼清灵,心底有了底。
虽然他和红殇并没有肌肤之亲,但是和清灵已经证据充分。就算自己曾经被这个男人迷住了一会,但那已经过去。从不能让我身边的好姐妹再一次跟着吃亏。
凌拓没说话,盯着红殇看了很久,红殇被看得有些发毛,冷不住摸了摸皮肤上起的疙瘩,“二爷不喜欢,红殇不说就是了!”
“凌拓,就算你不让她说也没有用。”虽然他和红殇并没有肌肤之亲,但是和清灵已经证据充分。就算自己曾经被这个男人迷住了一会,但那已经过去。从不能让我身边的好姐妹再一次跟着吃亏。
凌拓没说话,盯着红殇看了很久,红殇被看得有些发毛,冷不住摸了摸皮肤上起的疙瘩,“二爷不喜欢,红殇不说就是了!”
“凌拓,就算你不让她说也没有用。”
( 农场大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