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源从电梯里面出来的时候,被一股白烟呛了一口,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刚刚追前面的人跌下来的钟秀,虽然心中满腹疑惑,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冲上去去扶住她,”你怎么了?”钟秀看了看扭红的脚腕,关键时候还是掉链子,果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踩着高跟鞋攀岩走壁的,今天就败在高跟鞋上了,看来自己还是适合平底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抬头看见今天带自己进皇宫的男人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钟秀突然想起来,”快,追前面那个全身黑色带黑色鸭舌帽的男人,他是凶手。”
贺源转过头对身后的经理说道:”暂时封闭皇宫的所有出口,包括应急通道还有地下停车场的出口,调出监控,特别关注一个全身黑色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不排除还有可疑人物,一定要严加排查。不要惊动三层以上的客人,三层以下的今日消费免单致歉,一定要抓住凶手。”不愧是贺源,在这种关头还能沉着冷静的下达一系列的命令,并且考虑完善。
钟秀一怔,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很强的上位者的气息,让人在心理上屈服,不过对于钟秀这样的人也只是感觉到他的气势而已。没想到刚刚带自己进来的这个人虽然很年轻,但是如此不凡,没准还是还是这边的高层。
下达了一系列命令的顾源,转过头来,收敛了雷厉风行的气势,温和的问钟秀:“”还能有么?”钟秀淡淡的点了头,贺源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披在钟秀肩上,扶着她到了这层楼的值班室,确保了他的安全后就离开了。
坐在值班室的钟秀也没有闲着,努力调动全身的灵气向脚腕出输去,慢慢治疗,大概一刻钟后就没有事了。钟秀从椅子上站起来,尝试着走了两步。发现没有问题,就径直走出了值班室。
刚刚那起命案,自己也是有责任的,钟秀没想到自己只是想整一整王敏。竟然导致一个人为此死去,钟秀心里面过不去,一定要抓住那个凶手。既然那个男人下令封锁了下面三层,那么他一定还藏在这下面三楼。
出了门,钟秀发现每个包厢都打开了,所有人都分开进行单独的排查。看这种情形,钟秀就知道罪犯还是没有找到,这时候刚刚把钟秀拉进房间的男人从楼梯口出来,在钟秀面前停下,“刚刚对不起啊。冒昧的拉住了你。你好,我是季明,一名警察。”“没事,你刚刚也是为了救我,只不过对象错了。那个杀手你认识?”
“算是吧,他叫地蝎,我跟了他两年了,最近才回国,我就知道冒险回国肯定是接了大单,就在刚刚他杀了309的陈基才,一个煤老板。”煤老板这个词可能每天都听到。但是钟秀还么有遇到过,更别提自己相当于变相的害了他,钟秀心里很不舒服。
“刚才经理已经把下面三层封锁了,出现这样的事,皇宫自己也肯定会头疼一段时间。”钟秀没有继续听下去,打了个招呼就向楼下走去。她准备从一楼开始,一楼一楼的慢慢搜索,既然他还没有出现在被盘查人员中,那就肯给躲在某个角落。
从房间到卫生间还有储藏室,钟秀都一一寻找那个凶手的痕迹。但是三层楼都找遍了都没有他的影子。钟秀再次找到了季明,问了问他低些最后消失的地方,季明说他最后实在三楼的楼梯口消失的,但是监控说没有看见任何人下三楼,这就怪了,那他到底藏在哪里呢?
突然,钟秀看着楼梯口开着的窗户,对了,窗户。既然地蝎没有下三楼,那么现在肯定是躲在三楼的某个房间的窗台外面,由于下面两层楼查的也很严,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下去,所以他一定还再三楼。
钟秀急促的冲向了一个房间——309,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时候每个人都在找杀手,肯定没有人想到他现在会躲回案发现场,再加上现在案发现场还没有被保护起来,一定是他的最佳藏身之处。
走到309门口,房间的们还没有关上,浓重的血腥味从里面慢慢飘出来,钟秀调整好呼吸,将经历隐匿自己的气息,像这种杀手肯定有超人的洞察力,一般人接近通过呼吸就能确定来人,所以钟秀确保不让地蝎逃走,第一次尝试着隐匿自己的气息。脱掉高跟鞋,钟秀轻轻的推开房门,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煤老板的惨状,心中一抽,更加过意不去,气息有了些许的波动,突然感觉到了什么,钟秀一下子冲到窗边,一把带有血槽匕首一下子刺过来,钟秀一闪腰,带着杀气的匕首贴着脸皮迅速掠过,削掉了她鬓角的一簇头发,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钟秀也是一阵心凉,刚才这把匕首要是刺到自己身上,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就像床上的那个煤老板。
一招没中,而且被中袖发现了身形,地蝎也是藏不住了,准备奋手一搏,一把抓住钟秀搭在窗沿的手,反手一拧用力扣着了钟秀让她不得动弹,同时另外一只手捂住了钟秀的嘴。
钟秀被扣着,但是只要自己使出全力,还是可以挣脱地蝎的钳制的,只不过怕到时候地蝎拼命反攻自己会受到伤害,并且他肯呢过借机逃掉。刚刚自己冲过来的时候,季明已经跟在后面了,应该很快就到,并且自己现在靠地蝎最近,最容易反扣住他,待季明赶到的时候就是最好的反击时机。
“你最好不要想着反攻,因为在此之前我可以先扭断你的脖子。”身后传来地蝎冰冷沙哑的声音,无情的让人感觉到生命在他面前一文不值,真不知道这些杀手是怎么可以做到这样杀人不眨眼的,难道他们就没有亲人朋友,难道自己的生命宝贵,别人的就视如草芥。
钟秀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搭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双粗糙的手有着怎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