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光束下,凝望着那双性感的唇,李大傻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那滋味就好像吃了蜜糖一样,又好像嚼着甘蔗般舒坦。
久久,李大傻不舍得的分了开。
“明晚我来找你。”于春儿穿好衣服后,又在李大傻的嘴边亲了下,像个小女孩一样跑了开。
李大傻还沉浸在刚才接吻的状态中,他心道:怪不得人家说男女之欢是最快乐的,刚才那滋味还真不错。
回到家,老爹已经睡了,李大傻洗漱后,放慢脚步走到卧室,不声不响的躺倒在自个儿床上,辗转反侧。
透着窗户口的月光,李大傻抬起手,看着月光下的古玉,泛着淡淡的幽光,让人眼炫迷离。
李大傻以为是错觉,他睁大眼睛想要仔细端详,可突然间觉得眼睛疲惫不堪,越是想看清楚那古玉到底为何泛着幽光,越是困的要命。
刚才还睡不着,怎么一下子就来倦了?李大傻带着这个疑问,沉沉的睡着了。
一大早就被老爹叫了起来,李大傻不得不拎着篓子去地里做农活。
日上三杆的时候,李大傻在一棵大树下歇息,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大傻瞅了两眼才看清楚是村长。
村长叫李高柱,在村里也算是很有名声了,为村民也干过几次颇有功德的事情,因此在大家看来,他勉强是个好村长,为什么叫勉强?那是因为这家伙极其好色,背地里没少被人传他勾搭村西小寡妇柳新月的事情。这件事倒是确有其事,不算是八卦,因为谁都知道柳新月是柳家村乃至整个小镇的一枝花,十七岁的时候就嫁给了李武家,可她刚嫁过来没一天,轿子抬到门口,李武家生了场火灾。全家人都死了,只有李武最小的弟弟因为出去玩生存了下来,刚过门就成了寡妇,你说可不可惜!
李武的弟弟没过多久就被远方的亲戚给接走了,而李武家只剩下一栋破旧的房子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柳新月是那种恪守规矩的女人,两年来她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不与任何男人说话,也不和那些大嘴巴妇人缠在一起,经常可以看到她一个人在田里劳作,自给自足。
村里绝大多数男人都把她当做是不可亵渎的好女人,她漂亮,贤惠,恪守妇道,专一。没有任何女人能和她相提并论,哪怕有人不小心说错了话,含沙射影的说到柳新月,都会有人站出来反驳。
村长作为村里最有权利的人,自然没少有机会跟柳新月接触,李武家的房子就是他找人翻新的。因此柳新月把他当做恩人,可他却把柳新月当做猎物。
李大傻叹了口气,靠着大树假寐起来。
村长的脚步走近,他吧嗒吧嗒的抽着大烟,李大傻能想象到他笑眯眯的时候眼睛没有一丝缝隙的样子,贼贼的。
“大傻,跟你商量个事吧。”
李大傻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说:“哟,原来是村长呀,找俺什么事?”
李高柱哎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说:“村里的那个刘老师又要走了。”
李大傻嗯了声,刘老师是初三教学的语文老师,据说家里准备操持结婚,人家要走那是理所当然。
李高柱见他不说话,心里暗骂一声,觉着这小子太不地道,肚子里明明有货,却从不帮村里办事,他笑着说:“怎么?大傻,能不能帮老舅一个忙?”
“哎呀,村长您这是什么话?俺不过是一个傻小子,能做什么啊?”
“你比俺牛,你是高中生。”
“以前不懂事,上学都是混日子,没学啥东西。”李大傻焉能不知道他想什么。
“你少装了,村里耕田的机器是你设计的不?村南的那个挖井机是你改进的不?你老舅去年引渠的时候还不是你出的主意?”李高柱长吁短叹之后,义正言辞地说,“是时候是你帮村里做贡献了!”
“我能做什么?嘿嘿。”
李高柱觉着这小子笑起来的样子比自己还阴险,因为你总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顶替刘老师。”
“俺不一定做的”
李高柱猛然一喜,他本以为李大傻会三言两语的敷衍自己,没成想他说这句话是代表有戏呀。
“你可以的,这样吧,明天你就来,试一俩星期,咋样?”
想到很多孩子都只能上到小学毕业,然后成为家里的顶梁柱,田地里的劳务者,李大傻有些叹息,他想让这些孩子和他一样能够上高中,至少到外面见识见识,看看外面的世界。
李大傻想帮的是村里的孩子,而不是村长。
“俺试试吧。”
李高柱抖了抖烟斗,笑着说:“大傻,你劳苦功高,今中午去我那喝酒。”
李大傻刚想拒绝,李高柱一把拽着他的胳膊往外面拉,无奈之下,李大傻只能跟着他往他家走。
村长老婆见李大傻来了,先是一惊,接着也露出喜悦的表情,这个李大傻无论去哪都是人见人喜的家伙,他跟着坡脚大夫这些年也没少帮大家忙。
“大傻,快进来做!”
李大傻嗯了声,笑着说:“谢谢婶子。”
不得不感叹,村长家就是气派,二层小楼,傲立在村里,逢人路过都会露出欣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