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年龄与资历，更本用不了你上，现在的帝国又不是多年前，各处人力充足，还都是年轻力壮年轻人，反应灵敏，思维敏捷，你个老年人过去做什么？拖后腿？”

倒是没想到，高澹的毒舌再次体现出来，居然是在毒舌自己亲爹。

但毒舌归毒舌，其实更能看得出来，这些毒舌的背后更多的是担心不是吗？

只是一直以来父子俩的关系都是僵硬的，可以用僵硬到冰点来形容了，所以，就是关心，也不会如常人那般温婉，情真意切。

顾院长倒是依然云淡风轻的，甚至有着几分认真的笑意：

“谁说老年人就不能上了？别小看老年人，老年人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还多，时间差不多了，去吧。”

高澹眉头再次皱了皱，一时间没说出什么，抬脚就走。

不过也就走了两三步，再次停了下来，微微转过身，目光定定的望着不远处那位生物学上的父亲：

“顾予津，是当初你和赵岚期盼生下来的吗？”

问出这个问题，其实也很明显了，最后的不甘！

也是憋了二十几年的问题，终于问出口了。

如果不是这个老男人的突然行动，，恐怕就是到死，这个问题也会一直深深埋藏在心底的，绝对不会问出来的。

顾北望深深闭了闭眼，脸色有些白，好一会才缓缓道：

“如果可以自我选择，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顾予津的存在！”

这个答案，高澹是震惊的。

如果照顾北望此时此刻的说法，顾予津是不可能有出生的机会的，那么...或者那女人其实是.....?

高澹又不傻，听着这些话，再结合顾北望脸上的神情，自然而然猜到了某些事。

顿时，对赵家那个女人，再次刷新了三观和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