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银只准备了一个红包,“好,好——”就额米有别的话了。
至于林氏,也只是准备了一只镀银的镯子,“我家比不得大嫂她们家宽裕,这镯子还是我当年的嫁妆——”
“那如何使得,弟妹你这镯子应该留着给你家儿媳妇,或是三柱的媳妇。我家慧娘可要不得,慧娘,可记住了!”秦氏一听这话,就夸张地说道。
“是,娘,我记下了。”乖巧听话地好似换了个人,不过秦氏就是满意,自家儿媳妇就是聪慧,不用使眼色就知道自己的意思。
田慧歉意地冲着林氏笑笑,“婶娘,我是万万不敢要了——”
林氏尴尬地拿着一只镯子,硬塞也不是,不给吧,又没有准备别的。
刘氏也有些恼怒林氏,自己送见面礼,还偏偏扯上自家。“三弟妹,既然这样子,下回再补就是,咱自家人不讲究这许多——”
“那,那下回我准备个好的,再给慧娘送来!”林氏尴尬地收回手。
敬完了茶。三家人就坐在一道儿喝茶说话。
小孩儿就都在院子里散着玩儿。
“圆子,这间屋子是谁的?我数着这屋子好像还多出了一间。”大柱也只是随口那么问了一句,只是看着一溜儿地屋子多了一间。
“是阿土哥哥的。他暂住在这儿。”圆子照实说着,村子里的都知道阿土是住在杨府。这不算是啥秘密。
三柱揪着半开着窗户。往里望,架子床,圆桌子,三折屏风——跟圆子他们屋子里的一模一样。
“这一个外人怎就住在咱家,还住那么好的院子,应该让他住在下人房!这架子床,也就我奶奶有一张。”三柱还是不敢找圆子哥俩的茬子。
团子跟阿土处得跟个亲兄弟似的,听着三柱说的这话。就忍不住呛声,“阿土哥又不是下人,为啥要住下人房!再说,我家没有下人,更加没有下人房!”
“怎就没下人呢,那些开门的,烧饭的,都是下人啊!”三柱摸着怀里的这个厚厚的大红包,若是能住在这儿就好了。日日都有铜板拿,又有下人使唤。不用做活儿。
虽说他从小到大,就没做过啥活。
“那些不是下人,是福奶奶。郑爷爷!不是下人,是爹的兄弟的爹娘!”团子护短地紧,在他眼里,福爷爷他们可都是自己人,他身上穿的鞋袜衣衫都是福奶奶他们一道儿做的。
娘说,这是最暖和的。
“可是,不是自家人怎能住在一起?帮着做活的,不是下人是啥?”三柱这几日,可是听着奶奶。娘,村里人都在说着。说着自己的二叔如今可是了不得了,出行的都是马车。赶车的是下人,做饭的是下人,扫地的也是下人,洗衣的是下人,总是,啥活儿都用不着做。
整日只需醒了等吃的,吃完了等着天黑……
“福爷爷他们不是下人,是自家人!奶奶说过,等他们老了以后,我们跟爹都要给他们养老送终的!所以,这话,往后就不要再说了!”圆子正色道。
若是这些话被福爷爷他们听见了,指不定多少难受了。
就是自己这个旁观者,听着也很难受!
三柱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几个梅,看着圆子如此地霸气,三言两语就让三柱乖乖地认了,恨不得立刻围着圆子讨教一番。
三柱平日里,最是嚣张跋扈的,就是对待自己姐妹也是如此。
“这间是做啥的,怎么还将门给锁上了!”三柱摇了摇门锁,纹丝不动。
这锁是团子特意寻来的,那可是杨府里最大号的一个锁了。
圆子看了眼正得意着的团子,“这是书房——”
“书房?就是那些读书人念书的地方?”三柱拍了拍窗户,“怎得连窗也给关上了,快点儿打开,让打开让我瞧瞧,回头我也跟奶奶说,我也要去念书!”
三柱催促着圆子赶紧把门给打开,还抬腿踢了踢门,好些着急。
越是不让他看,他就越发地着急,想瞧瞧。
“都是些书啊,笔纸的,你又不认字,看这些做啥!”大柱打着圆场,他知道二奶奶并不大待见他们俩家人。
大柱如今长大了,听着村子里的说的话,就知道这些年来,他们两家人对这二房并不热络,甚至还有算计他们的心,大柱听得脸红不已。
村子里,背地里都说着,这就是报应呐!
若不是他奶奶坚持一家人都要跟来,还让他们守规矩,大柱实在是不愿意来丢这个人。光是想着就已经臊得慌,偏偏这三柱还在那儿一刻不停地惹事儿。
二奶奶虽说客气地让圆子团子好好招呼他们几人,那也真的只是客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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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妇难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