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箭和一般的箭很不一样!!它是用骨头削成,有一尺多长,箭头深深地插入“猴鹰”的左翅中,鲜血已经浸满了附近的羽毛。《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老头看到这种情景,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办是好,只是心疼的哇哇大哭。
红梅虽然是医生,她也准备过去看看那“猴鹰”的伤势,但“猴鹰”的怪异长相,还有那人一般的**声,还是让她感到恐惧,因此她踌躇着往前挪了几步,但仍旧不敢太靠近“猴鹰”。
这时,疯子六则第一个过去,轻轻撩起“猴鹰”的翅膀,仔细地查看着“猴鹰”的伤势,而那只“猴鹰”好像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无力的趴在那里,任凭疯子六摆布。
小磊也走过去,蹲在疯子六旁边:“是不是先要把箭拔出來,拔出來后才能包扎伤口,要不无法止血!”
说着他就要往外拔那支箭。
“等等,先不要拔。”疯子六连忙制止小磊说,“这支箭是带倒钩的,你这样硬拔的话, ‘猴鹰’的这支翅膀就废了!”
听疯子六这么一说,小磊连忙停了下來。
只见疯子六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小刀,然后用刀尖沿着箭头,慢慢插入 ‘猴鹰’的伤口内,接着他一手握住箭杆,一手拿着那边小刀,并小心翼翼地小刀撬着,把那那支箭拔了出來。
果然,在箭头上有一个很大的倒钩,如果像刚才小磊那样硬拔的话,肯定会带出一大块肉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疯子六又拿出一小瓶药膏,涂在‘猴鹰’的伤口上,血马上就被止住了。
看着旁边满脸泪水的欧阳老头,疯子六安慰他说:“沒事了,过个十天半月的,就能完全恢复了”。
这么一说,那老头情绪才渐渐稳定下來,他一遍遍地感谢着疯子六。
但“猴鹰”的突然受伤,完全打乱了我们的行动计划,本來马上就能进入崖底,沒想到又横生枝节,这让我们每个人都很沮丧。
老头把“猴鹰”抱到了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又弄了些水给“猴鹰“喝,我们几个则坐在一起,一言不发,情况突变,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呢。
我们已经知道了悬崖下面的大概情况,再接着往下走已经沒意义了,可再想从山洞漂流进去,一时半会也不可能了。
“悬崖下面的地形实在是太特殊了,即使高瞎子死了,并且我们也能漂流进崖底,但那都是一个个分开的’井’,要找到他的尸体,我觉得几乎不可能,但更意外的是,就在我们正需要 ‘猴鹰’带路的时候,’猴鹰’却受伤了,你们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好像有一双眼睛,在偷偷观察着咱们的行动似的,是不是为了阻止咱们进入崖底,才把 ‘猴鹰’射伤的“。
听疯子六这么一说,我们每个人心中、都陡然升起一阵寒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种潜在的危险才最可怕,那究竟会是谁在暗处观察我们呢。
”但也许’猴鹰’受伤,根本不是因为我们,而因为是它是两栖人的天敌,所以两栖人才想弄死它,可话又说回來了,两栖人真的有这么高的智力吗,要制作那种‘骨箭’,需要极高的技术,而且,要知道骨头是很轻的,用骨头做箭的话,即使能射出去,也射不远,更射不准!!这是是因为’骨箭‘重量不够,很容易就会飘离目标。
但我刚才看了一下,那一箭是从’猴鹰’的翅膀下面射入的,而不是从翅膀外面,这说明一个问題!!这一箭是 ‘猴鹰’飞着的时候射的;能用 ‘骨箭’射中一只飞翔的鸟,这太不可思议了,谁能有这种本领呢。”疯子六继续补充说。
一个谜团沒解开,另外一个谜团却接踵而至,我们都知道,只要这些谜团解不开,对我们來说就是一种威胁。
我们面对的形势,纷繁复杂,可虽然很难,也很危险,但我们沒有别的选择,只能奋勇向前。
不远处,欧阳老头的情绪已经完全平静下來,他坐在“猴鹰”旁边,轻轻抚摸着“猴鹰”的头,而“猴鹰”此刻也停止了**,显然伤痛减轻很多,看來疯子六的药还是很管用的。
我们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猴鹰”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按疯子六的推论。”猴鹰“受伤的过程,有种种不可思议之处,如果能搞清楚它是如何受伤的,也许困扰着我们的很多谜团,就迎刃而解了。
可那“猴鹰”再聪明,也毕竟不是人,它又不能说话,我们怎么能了解它受伤的过程呢,这只能找欧阳老头想办法了。
于是,我们便悄悄的走过去,坐在了老头的旁边,他抬头看看我们,神情仍然有点暗淡地说:“这还是’猴鹰’第一次受伤,以它的聪明和勇猛,真想到谁能射伤它!”
“是啊,我们也都很想知道这个问題,那有沒有办法问问它呢,虽然它不会说话,可它毕竟能听懂人话。”我忍不住问。
但老头却摇了摇头说:“虽然它能听懂,但却沒办法说出來,尤其是比较复杂的事情,它就更无法表达了,简单点的也许还能比划一下”。
表舅忽然走到“猴鹰”面前,弯腰和“猴鹰”对视一阵后,轻轻地问了句:“用‘骨箭’射你的,是人、还是怪物,是人的话,你就点头,不是的话,你就摇头!”
听疯子六说的很慢,几乎一字一顿,我们马上把目光都投向“猴鹰”,全神贯注地看它是点头还是摇头,连老头都目不转睛地看“猴鹰”的反应。
“是人射伤的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