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山中的这些两栖人,智力则很低,身材较小,和史前那个部族里的人类,完全不一样,”
沒想到这一个个困扰我们的疑问,都被表舅研究的如此清楚,有表舅在这里坐镇指挥,对于除掉高瞎子和那几个日本人,我们就更有信心了,
现在已经是夏末秋初时分了,气候怡人,一阵凉风从窗子里吹进來,让人感到微微的凉意,李姐边给表舅披上件衣服边问:“我一直在想,那几个日本人,和疯子六到底是什么关系,是敌还是友,现在我们还搞不清楚,”
表舅看了肯娅一眼,若有所思地回答说:“以我看來,高瞎子和疯子六,应该不是一伙的,我听你们讲过肯娅的经历了,从她的经历上,似乎就能判断出这一点,,当她昏昏沉沉、被高瞎子劫持时,在洞中忽然被几个人拦住了,并且那几个人、好像还和高瞎子争吵、打斗起來,等肯娅再醒來的时候,已经在那几个日本人的房间了,这说明,那些和高瞎子争吵打斗的,正是那几个日本人,是他们把疯子六击退了,
高瞎子的经脉,正处于一年中最弱的时期,因此,他各方面的能力,也极度衰减,如果在平常的话,那几个日本人,未必是高瞎子的对手,”
经过表舅这么一分析,这些谜团,才都渐渐清晰起來,
“那高瞎子來这个陨石坑、到底要干什么呢,”陈老先生的老伴问,因为她曾经遇见过高瞎子,所以,对于高瞎子來这里的动机,当然非常关心,
这个问題好像把表舅问住了,他眉头紧锁地说:“我也想不明白,高瞎子为何來这个陨石坑,他來这里究竟要找什么东西,不过,根据种种迹象來看,这个陨石坑,好像对他意义非凡,”
表舅稍微顿了一下又说:“对于这么多的谜团,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这里面太复杂了,肯定有很多我们并不知道的秘密,比如,假如那个老李是高瞎子的后代,而老吕和日本人,好像又是一伙的,老吕和老李之间,好像又有某种合作关系,这里面的关系太复杂了,也许我们的一些推论,根本就是错的,”
这就是表舅最大的优点之一,从不盲目自大,更不过分自信,总是看到自己的不足和薄弱之处,
大家沉默了一阵后,疯子六看着窗外的山峰,忿忿地说:“其实,我们这次差点沒被困死,不是高瞎子,而是那几个半人半鬼的日本人,他们手上可是沾满了咱们国人的鲜血啊,我一定要先把他们除掉,可那几个日本人,神秘莫测,而那座山峰里的山洞,咱们又不太熟悉,好不容易逃出來,现在要说进去的话,连我都心有余悸,万一再被困在里面怎么办,但不进去的话,又如何能消灭那些日本人呢,”
大家都知道,由于他亲历过中日战争,对于日本人的残暴,也亲眼目睹过,而疯子六对日本人的那种仇恨,更是刻骨铭心,因此,他一心总想着干掉那几个日本人,
表舅听完疯子六的话后,微微点了点头,轻轻地对疯子六说了一句:“老前辈您真是当局者迷啊,”
表舅这句沒头沒脑的话,让大家都一愣,疯子六更是吃了一惊,愣怔怔地看着表舅,不知道表舅是什么意思,
“您最擅长的经脉之学,另外,您还和日本人打过情报战,对于日本的很多东西,了解应该非常深刻,综合这两点,对付日本人的方法,您难道还想不出來吗,”
表舅好像在提示着疯子六什么,但疯子六仍然不太明白,
表舅见疯子六仍然一脸的茫然,便接着说道:“您难道忘了吗,那几个日本人奇怪的脸部,,练习这种秘术的忍者,叫做 ‘无脸秘术流’,这一流的忍者,最怕一种烟雾,叫做 ‘钻山烟’……”,
“钻山烟”是什么东西,大家都面面相觑,女翻译是日本人,她好像听不懂表舅这些,一脸的困惑,
但疯子六听完表舅的这句话后,则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说了句:“对啊,我怎么沒想到呢,看來真是老糊涂了,”
怎么搞的,这两个老头打起了哑谜,说的话只有他们之间能听得懂,
只见疯子六噌地一下站起來,脸色激动地有点发红:“那我今天夜里,就好好的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去那个山谷,看看这招是不是管用,”
( 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