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说出口永远都是朋友，有些窗户纸一旦捅破也许连朋友也做不成。

白锦琛就是一直默默的对她好，同时也不曾说出口，不打扰，不强求。

宽厚的大掌揉了揉聂初童乌黑的青丝，她的头发很细软摸着很舒服，白锦琛从小到大都喜欢这样摸聂初童的头，“还说呢，我们小童同学才是厉害，年纪轻轻就是成为了首席设计师！你看看我一直都是按部就班。”

聂初童恍然，“我觉得按部就班的人生未必不幸福，动荡的人生也许有趣但是也未必幸福，人嘛，开心就好，我前面就是有点郁闷。”

想起了姐姐聂初音，其实如果不是意外，也和自己一样至少吃穿不愁，而不是一路颠沛流离。

“她的孩子没了”。

“谁？”白锦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噢，你姐吧”。

还以为聂初童难过了，想安慰她，“孩子是那个叫方什么宁的吗？”

上次在宴会见到的那个方宁，虽然长得人模狗样，可是也不是出众，但是好像挺嫌贫爱富的，聂初童不喜欢。

见聂初童不言语，“怎么了？那个男的人品不行，他的母亲李常茹可是出了名的泼辣，可能你不在A市不知道，贪小便宜就算了，真的完全就是一个泼妇，如果你姐要给她们家生孩子，如果你们家还没认回她指不定吃多少苦，认回来肯定是想你们家接济而且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接济”，这家人真的不懂感恩为何物。

聂初童听完，琢磨了一下，“啊，方宁的妈妈姓李？”

“是啊，李常茹，这个城市但凡有点名气的都知道，这几年她丈夫去世了就开始走下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