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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才的空条先生……空条承太郎是袭击人的大黑熊的话,现在就是憨厚可掬的大白熊了。

我让他举右手他就举右手,我让他举左手他就举左手,两只手一起举也没问题。

他的确没了自主活动的意识,找个形象的比喻的话……空条承太郎现在像个傀儡。

可惜……按照小达比的说法,灵魂没了就没有替身了,不然我还想看看那打了我一拳的紫色巨人的。

我姑且是把“大白熊”丢在客厅让小达比看着,我先去了浴室想把嘴里的血腥味洗掉,可进了浴室后我刚一抬头,就失手打翻了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

我惊叫一声,把刚关上的浴室门打开,冲着外面大喊:“我的眼睛和头发怎么会——”

镜子中我眼睛的眸色变成了血一般的色泽,我确定自己没有戴美瞳,揉了两下,镜中的我做了相同的动作。

至于发梢的深蓝色渐变,我刚刚只以为是灯光照射的差异。

小达比被我吓了一跳,他摘下空条承太郎帽子的手一顿,反手就把帽子倒扣回去。

他转过身看我,瞧着我的双眸发出称赞:“您的眼睛像极了迪奥大人,要是您的发色和他一样有所变化就更好了。”

小达比话中有话,可这会我没心思去问“他”指谁。

我捏着自己的一簇发尾盯着直看,看了会我躲进浴室把门重重地关上。

联系产生了就撇不开了,或者说我和那个人的联系就从没断过,毕竟……我是他的女儿。

对着镜中的红眸又看了几眼,我快速把自己打理了一遍,脱下睡裙我腹部一阵酸痛,小声骂了一句锤了我一拳的男人,然后换上外出的衣物。

我想了想,最后把长发编了个发辫垂在脑后。

重新走出去的时候我问:“泰伦斯,现在怎么办?”

“嗯?这得看您的意愿了,我只是来接您的。”小达比收回了观赏空条承太郎的目光,他把手背在身后,“您想怎么办?”

我能想怎么办?最好就是你们一群人不管是父亲那边的还是另一边的人全部滚出我的生活,让我好好当个女大学生不行吗!

我瞪了他一眼,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小达比遗憾地摇了摇头:“约定是您输了,而且塞拉尔大人,预言说过……”

“预言预言,不是命运就是预言,你们真的烦死了。”

我冷下来的红眸对准了小达比,但他不知道从我身上看见了什么,反而欣慰地低下了头。

这就是我讨厌他们的地方了,几年前不分青红皂白地找上门道出了他们所知的预言,接着便打乱了我的生活。

只凭着一个模糊不清的预言他们便闯入了我的世界中,还把我可劲与他们眼中的那个人比较,寻找相似之处。

我切了一声,尚控制不好的替身凹断了墙边的柜子,柜顶的娃娃和柜子里的书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

小达比拍了拍手,夸赞道:“哇哦,看起来有力A,您的替身速度也不慢。”

我瞪了他一眼收回了替身,绿色的荆棘缠绕回我的胳膊然后消失不见。

小达比倒是想跟我聊聊我的替身,但他认为应该先把名为空条承太郎的男人处理一下。

小达比:“杀掉吧。”

我:“????”

小达比:“他可是您的杀父仇人,留着他的性命恐怕——”

我:“说的有几分道理。”

小达比面色一喜,他正准备向我表示他可以代劳时我话锋一转。

我:“但是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