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最近打听到一件事,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冷家祭祖的日子,到那时候,哪怕他原在天涯海角,也必须回来。我们只需在冷家祠堂附近守着,总有抓到他的时候。”东方睿继续说道。
苏秋白闻言大喜,顿时有种柳暗花明之感,虽说是守株待兔,但既然知道这兔子一定会出现,之前的担忧就全都烟消云散了。
“那么东方老伯知不知道,冷家的祠堂在哪?”苏秋白问道。
东方睿点了点头,说道:“在上元县一带,但具体位置我还不确定,我原本打算这几天便动身前往的,但今早看到了冷千锋已死的新闻,一时信以为真,便打算放弃了。多亏你们告诉了我真相,否则我这仇可就报不了了!”
苏秋白没心思与他客套,急忙说道:“那咱们事不宜迟,早点去上元县吧,毕竟找到他家的祠堂也是需要时间的。”
东方睿迟疑了片刻,终于点头道:“那就走吧,不过我们切记要行事小心,莫要让他察觉到危险,一旦打草惊蛇,再想抓到他就难了。”
苏秋白点头道:“这点晚辈也知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先去把冷耀阳那个混蛋带上,到时再和他爹一起算笔总账。”
这话东方睿却是爱听,当下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连行李也没有收拾,便带着三人离开了家里。
因为此行风险颇大,苏秋白执意不肯让谢中元跟来,而只是借了他的车用。
开车去接出了冷耀阳,苏秋白把他五花大绑的塞进了车的后备箱,便在东方睿的指引下驱车往上元县开去。
两个小时候,三人终于进入了上元县境内,这上元县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算小。若想在其中找到一个祠堂,也并非易事。
三人怕打草惊蛇,因此也不敢随意找人打听冷家的祠堂,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大街上,因为他们三人的目标实在太明显了。
“冷家对你们两个人比较熟悉,但对我却是一无所知,不如你们两个先在旅馆中待着,我一个人出去找找看。”安雅说道。
这也是眼下唯一的办法了,因为见过安雅的只有图鹤一人,相信冷家的人对她不会有什么印象,由她去寻找相对也比较安全。
安雅在外面四处游荡了一个下午,一直到天色将黑才回来。
“有消息了吗?”苏秋白问道。
安雅先是喝了口水,才坐下来说道:“说来也巧,我在外面找了几个小时都没有头绪,但是在路过一家花店的时候,却碰巧听见了一个人和店老板的对话。那人说他家老板再过一个星期要在祠堂祭祖,所以想要订一些鲜花做摆设用,我一听觉得与冷家祭祖的时间十分吻合,便暗中跟上了那人。绕了好一段路才终于找到了,原来冷家的祠堂是在一个叫上宁村的地反。不过我怕被冷家的人发现,就没再继续跟了,反正一个村子也大不到哪里去,我们到时候去了那里再寻找也来得及。”
东方睿忍不住夸奖道:“我原以为这位姑娘不过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角色,想不到心思竟如此机敏,这次可多亏你了。”
安雅听他说自己是花瓶,却也并不生气,反倒有些沾沾自喜,忙笑着说道:“东方老伯过奖了,我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因为离冷家祭祖的日子还有一个星期,三人也并不急着前往,一连在旅馆住了六天,在第七天的时候,三人才终于动身了。
在安雅的带领下,三人很快便来到了上宁村的村口,远远看去,只见大路之上停满了各类名车,想必皆是冷家的亲戚,和慕名赶来拍马屁的人。
村口的牌坊上挂着四个巨大的红灯笼,地上还有放过鞭炮的痕迹,看来冷家这次的场面办的还挺大。
三人不敢从大路上走,只挑些人少的小径和巷子曲折前行,躲避着所有人的视线。
顺着那些名车的路线,这冷家的祠堂可是一点都不难找。
站在祠堂不远处的一间房子后面,苏秋白向祠堂的方向张望了一眼,回头说道:“这祭祖仪式看起来很热闹,人来人往的,我也不知道哪个是冷千锋。”
“只要我看到他,自然能认出来,这点你不用担心。不过冷千锋既然对外宣称自己已死,多半不会堂而皇之的现身。我们想办法潜入到祠堂后面去,多半就能等到他。”东方睿沉吟道。
苏秋白点了点头,不过想从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溜进去,不用些手段是不行的。
“遮住口鼻和眼睛,马上要起风了。”苏秋白故作神秘地说道。
东方睿和安雅虽然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但还是依言各自用内力护住了面部。
苏秋白比起眼睛,用灵力搜集着周围的风灵,不一会儿,周围便开始刮起了风,而渐渐的,这风势还有愈演愈烈之势,卷着地上的沙尘,没多久便遮蔽了天日。
远处的众人开始连声咒骂这鬼天气,纷纷被这沙尘吹的睁不开眼睛。
“就是现在了,快走!”苏秋白低喊一声,当先飞身而起,越过祠堂外的高墙,直接潜入了祠堂后面的大院中。
( 美女房东的贴身护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