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巨大的轰鸣声引来了更多的观光者,现场的规模不亚于一场不大不小的演唱会,山岭上,地垛里站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炎热的夏天到了,太阳就像一颗刚烤熟的地瓜,把大地烫的红通通,热腾腾,连各种小生物都不放过:来参观的人们个个汗如雨下,小狗跟着主人懒散地躲藏在草地里伸着舌头散热,发出哈哈的声音,花儿也被晒得瘦骨如柴.每个人都穿著短袖短裤,有心的人手上还拿着扇子不停的搧呀搧,还是抵挡不了太阳的威力.
但是无论怎么样的炎热也抵挡不住人们的好奇心,参观的人越来越多,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和人们的欢笑声混杂在一起,让人觉的更加闷热。
“这些设备个头真够大的,得多少钱才能买到,你们看见过这么 大的机器吗!......”人们议论纷纷。
“你看人家东山沟的支书,没几天又上报纸又干工程的,想不到这样一个年轻的后生竟有这样的本事,把村里规划的头头是道,......”一个别村的女人尖着嗓子,唯恐人们不到她讲话。
“看看人家这场面,我们村的酒坛子不倒翁真是个挨千刀的,要不是我们村也能借借光走上水泥路,这老王八蛋,村里人恨死他了!......”江大满村里的人叫骂着,完全不顾她老婆站在背后。
......
江大满老婆婆本来就不俊,黑不溜啾的,这会儿,脸sè都变绿了。和她同来的女儿用劲地扶持着她,唯恐当时便倒了下来。
江大满的女儿长的挺俊,身材和她父母都不太一样,江大满和老婆都是中等身材,矮胖型的。女儿今年也就十七、八岁,身材苗条,个子高挑。脸sè更不用提了,女儿的脸白且嫩和江大满两口子比起来有黑种人和黄种人的差别。
听到村里人的骂声,女儿白嫩的脸蛋红的像一块红布。头压的不敢抬起来,早是出来的时候她不一直劝慰母亲别去凑热闹,怕一旦有村里人去了,说出个好歹来她受不了。本来江大满的检点已经让她患上的焦虑症,她偏要去看看这个年轻的支书有多大的才能,能够让江大满丢这么的人。这不,当场让人骂的差点头重脚轻。
林凡没有注意场中的动静,村里人看稀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已经司空见惯了。他注意到的是葛红梅和小丫没有来现场。
葛红梅昨天回来了,小丫也于今天上午说好要回来。可两人都不见的踪影,她们到哪里去了呢?要不是电话不方便,他早就是打了过去。
现在已经有人用大哥大了,是四处跑着找信号的那种。比bp机又更进了一步,可价格高昂,一万多呢!如果便宜点了林凡早就买到手了。
机械在林凡的指挥下,施工意图搞清了,司机又一遍遍对照了图纸,作业已经进入了正规化。村里的人们看机械作业有点上瘾,看来看去总是百看不厌,对它有着浓浓的好奇。
林凡对葛红梅和小丫挂念,心不由地飘向远方,思念的情绪就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狂地生长起来。
昨天下午,他正在家里翻阅图纸,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本来以为是齐总齐开疆又打来关心他的电话。慌忙接了起来,随口就说道:“齐哥,一切顺利,勿用担心!”
电话的那头却传来了葛红梅的声音:“我是葛总,不是什么齐总。”
林凡尴尬地笑着说道;“葛总,在哪里,有何吩咐?”
葛红梅笑着悄声说道:“葛总想你了,林总,给不给小女子面子?可有好吃的等着你呢!”
林凡掩饰不住的得意,心里想,葛红梅这丫头越来越疯狂了,也越来越有女人味。说话都像是打了兴奋剂,对他的思念不再掩饰,变得直来直去,不拘小节。连想他都敢在电话里大声喊叫。看来女人真的需要开发培养的,葛红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有了肌肤之亲,变得肆无忌惮,真是个疯丫头。
林凡想着忍住笑,轻轻地问道:“什么好吃的,是面食还是水果,你把我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葛红梅明知故问道:“什么水果面食?这回可偏偏是干果,你想吃的我可没有!”
林凡笑道:“面食当然是馒头,水果当然是长在馒头上的樱桃了。你不是经常随身携带吗!我也吃过不少次,你的干果在哪里,我可没尝过,不过我可是很期待哟!”
电话那头的葛红梅羞成一团,忍不住笑道:“干果我也有,就是我的脚丫子,你要吃快点,原汁原味,我还没有洗呢!快点来吧,不然可就品尝不到原生态了。”
林凡笑得一塌糊涂,他放下手中的活计,二话没说就向葛红梅家跑去。梨花在屋里喊他,他做了个鬼脸,飞快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