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才还拿着白兰地的女人,这会儿居然喝起了酒精含量不足百分之十的女士甜酒?
“沐老板能抢在我前面拿下徐天,确实让我意外。”
季寒廷的声音有些沉,让原本听着就冷冰冰的声音多了几分压力。
“所以呢?”
沐楠笑着,没有任何狡辩的意思。
“可沐老板不觉得这么有些过分了吗?”
说着,季寒廷看向沐楠,一向沉着的脸上含着戾气。
整个季氏员工不眠不休半个月,临门一脚却被人当年截胡,这么扯的事,饶是季寒廷心思沉稳,现下也忍不住的烦躁。
另一边,陆承月听到他的话,掀了掀嘴角,带着讽刺。
过分?
这会儿倒是觉得别人过分了。
前世这种过分的事,你季寒廷做的可不少。
怎么?难道只许你季寒廷放火不许别人点灯,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轻笑了一下,陆承月喝了一口酒。
入口的清爽冰凉让陆承月有些不适,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味道太淡。
低头的时候察觉到什么,陆承月只做不知,继续装聋作哑。
“季先生这话可真奇怪。”
沐楠见状瞪了她一眼,脚下的高脚凳微微转动,季寒廷出现在视线里。
“四方城的规矩,谁的本事大东西就归谁,是你季寒廷技不如人,怎么能说我过分?”
“毕竟这份合同是当着您的面签下来的,季先生说我过分是不是太草率了?”
收回视线,季寒廷看着沐楠,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
“这么说沐老板是不打算跟季氏合作,想要独自吞下那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