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绵绵相伴,清风一生便满足极了,便是不能得登仙道又如何,只要能与她如此恩爱一生,便值了。
“嗯……”顾绵绵娇媚的声音不停的从口中溢出,让身后的清风越发的勇猛,拥着顾绵绵折腾了良久。
事毕,清风爱怜的将顾绵绵拥入怀里,紧紧的扣向自己,“绵绵,此生清风定不负你!绵绵……”
顾绵绵够了够嘴角,张口便在清风的肩头上咬了一口,狠狠的掐了一把那还未为疲软的小清风,娇柔的嗔了他一眼,“好累,不要了,我要睡觉。”说完便在清风的怀里寻了个合适的位置,蹭了蹭,舒服的又睡了过去。
望着怀里的佳丽,清风看了看自己抬起头的某物,无奈的苦笑。
不能再待下去了,顾绵绵决定立刻离开此地,这些日子因她心情愉快,便无所谓的留在清虚观与清风做一对快乐的情侣,可她终究不是适合清风的那个女人,即便是在与清风痴缠的时候,她还是招惹了很多男人,看吧,她天生就是个坏女人,哪里安分得下来。再留下去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顾绵绵睁眼看向身边睡得香甜的男人,伸手点了点他的唇,傻瓜,知不知道女人这种生物是最最不应相信的,既然你不懂,便让姐姐给你上一课吧!这些日子表现不错,将她伺候得很愉快,这一场欢爱,就当姐姐送给你的好了。
“绵绵!绵绵……”清风醒来的时候,空空的身畔,早已没有那个本该甜睡在自己身边的佳人。清风脸上的灿烂笑容一瞬间消失不见,慌张不已,她离开了。
清风伸手覆上双眼,心里又失落又难过,飞快的收拾妥帖,急忙忙的四处寻找。几近疯狂地将清虚观的所有角落都翻了个遍,所有她会去的地方,所有与她有关系的人,清风都梳理了一遍,可是都找不到。所有地方都没有她的踪影,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不知道她的行踪,她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了清风的生命了。
明明他们才抵死纠缠,明明她对自己热情如火,明明她对自己也是有情的,为何,为何不留下一个原因就消失了?清风痛苦的闭上了眼,绵绵,别闹了,快回来吧!
“师弟,别难过了,她要离开就让她离开好了,这样的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适合你,忘了她,振作起来吧!”短短数日,原本英俊潇洒的清风便颓废得如三四十的沧桑之人,清虚观的众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你说什么?”清风双目赤红,恨恨地瞪着说话的人,一字一句道:“滚!绵绵是世上最好的女人,你再如此说他我必定与你不死不休。从此以后你我再也不是朋友,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说话的人被他这样一激,本想安慰他的,却瞬间被激怒了,冷哼一声,不管不顾的冲口而出,“全天下再也寻不到与你一般傻的笨蛋了,你好好听着,谁不知道你心里想着嘴里念着的女人就是个淫、荡的,别说我,便是很多师兄师弟都尝过她的滋味,便是再绝色再*又如何,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哈哈,真是好笑,为了这么个女人你竟然要死要活,呸,清风你问问你自己,可对得起养育你的清虚观,可对得起对你寄予厚望的师傅。”
“你……你……”他每说一句,清风的怒火便炙热一分,若不是被周围的师兄弟劝着拦着,清风一定会与说话之人同归于尽,绵绵是世上最纯洁的女人,不是的,她没有,她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混蛋,他要与他们拼了,拼了。
“噗……”一口血喷出,怒火攻心的清风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清荣急忙忙的派人将他安置进房里,又是把脉又是煎药,好一阵折腾。清荣看着躺在床上,将自己弄得不成样子的清风,难过极了,“你明知道他的心思,又何苦要说出来,要他死了你才能安心是不是?”
“他这样吊着,只会死得更快,我不过是说出事情,让他早日断了这份痴恋。别说清虚观里的师兄师弟,便是外面也有许多那个女人的相好,你以为瞒着藏着,这事大家就不会知道,为了这么个女人,便要死要活,他可够出息的。如今一切都摊开了,我这个做他师兄的倒要看看他要如何选择,如果仍是执迷不悟,为了那个女人执意寻死,那他也不用活了。”
清荣不由得升起了一团怒火,瞪了一眼自己的师弟,“你说的什么话!闯下如此祸事,你还有理了?”
“大师兄,你是为了那个女人生气还是为了清风师弟生气?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说话之人冷笑,嘲讽的看着清荣。清荣捏紧了在衣袖中的拳头,“放肆!在你眼里还有没同门,还有没有规矩。”
“哼。”说话之人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清风,转身便离开了。
清荣闭上了双眼,疲惫不已,“清风,你定要好起来,你定要好起来。”
三个月后,清虚观清风病愈,可惜却忘记前尘,实在为一大憾事,五个月后,清风告别师门,自请入世修炼。
“在下一日之内能与姑娘邂逅三次,实在是有缘之极,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姑娘的芳名?”俊脸而又帅气的男人含笑看着身旁的女子,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在下杨谦,不知可否有幸邀姑娘一同畅饮?”
尼玛,不到半个时辰遇到一次,便是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顾绵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 合欢派首席外室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