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爷?
我意识弥留的最后一丝,瞬间猛刺我的神经。《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啥意思,貌似对方早就已经在这里守株待兔了,或者说是要进来搞我,可是一直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现在我主动出来,不是给他们提供了便利了吗?尽管我有心的知道现在情况很复杂,可我已经伤成了这样,再也无力抗争,只好任由着他们对我随便怎么样。
其实这样也好。本身现在的我都有些心如死灰,让我解脱又何尝不是一个好事情呢?
……
意识像是陷入无休无止的混沌,懵懂不觉。
感觉我好像进入到了另外一个极乐世界,那里没有忧伤和烦恼。
只是却很短暂,随着一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我被人给泼醒了,原来还没死,有知觉,双腿的疼痛依旧是那么明显。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来,发现这是一个黑色的仓库,灯光昏暗,四周堆积着一些麻袋子,整个空间挺大的,不过我却觉得这是在荒郊野岭,因为四周安谧得万籁俱寂,外面的风声、雨声,以及一些小型动物的鸣叫都是能够清晰可闻。
我现在双手被捆绑着,无法动弹。双脚倒是有人好心的包扎了一下,只是随便的用什么布条给缠绕着,因为没有经过消毒或者其他的防范措施,导致那些布条都是深深陷入了我的伤口皮肉之中,粘合起来,还他妈的结疤了,只要稍微的挪动,就感觉好像在用匕首一块块的割肉。
酸涩的感觉,令我接连的深吸纳吐,这纯粹是折磨,倒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
“别乱动了小子,老实呆着吧,可能这样会让你稍微好受一些。”猛然之间,身旁传来了一道略微低沉,却是显得轻松愉快的声音,听起来,年龄有些大,我下意识的偏头看过去,却是发现这会儿有一个老奶奶跟我一样被全身捆绑着,头发花白,好像也受过了刑罚,浑身的鲜血现在已经干涸了,只是却面带微笑,好像丝毫不为所动。
这不禁令我皱眉,问道:“老奶奶,您是……”
“叫什么老奶奶啊,你奶奶我看着有这么老吗?”
卧槽。逗比,你特么的这自己都自称奶奶了啊,不过不对,我奶奶?这不是占我便宜吗?
我汗颜的说道:“得,不跟您绕,话说,咱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您是谁啊?怎么会在这儿……”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啊小伙子,你怎么被他们弄到这里来了?”
“他们?”
“怎么,你连你自己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吗?瞧你这大迷糊,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孙子啊,真是掐死得了。”
妈的,她好歹也是五六十岁的人了,怎么说话这么没羞没臊的,就不能有点儿节操吗?我要不是没有力气,真的是想要和她一较高下。东扯西扯,始终是没有搞出点儿有用的信息来,懒得鸟她,我自己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忽然大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了好些个人。
当时我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看过去,竟发现带头的人,是刚爷。身旁跟着好几个小弟,就是在之前的酒会上我看见过的人,一个个手里面都拿着致命性的武器,走过来的时候,那气势汹汹的模样,貌似是恨不得把我们给碎尸万段了似的。岛协厅血。
我现在回想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刚爷是怎么从爷爷的手底下逃脱的,但是为了报复,他就让小弟们在我们的小区门口那里等着,伺机对我们动手,正好我撞到了枪口上,嗯,看来是要复仇了。只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抓住了我,应该没有再对燕子几个女生动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