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伏着周衍,慕容文更的胸前承受着大了近一倍的压力,地面上的碎石零碴枯树残枝,硌蹭破了慕容文更的皮肤,血从他脏兮兮的t恤衫中渗透出来,在地面上染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来。
当精疲力尽的慕容文更,大汗淋漓地背着周衍爬到溪岸畔的时候,突然发现竹排边沿的溪水里,有人手攀着竹排浸在溪水中的边沿,只露出一对鼻孔在水面上,眼睛正在溪水中瞪视着他们,一手还在溪水中做着手势。
慕容文更大吃一惊,正想跳起抱着周衍逃走,却认出溪水中的那人,正是他们以为已经被陈一农枪杀了的阿业!
见阿业在溪水中做着手势要他下水来,激动地周衍说:“周哥,业哥在竹排下面的溪水中呢!”
周衍抬头见了,立马对慕容文更说:“文更,快下去跟业哥汇合,我们一起借木排逃生去!”
慕容文更驭着周衍爬下溪水,顿时感觉胸前和肚皮上一片火辣辣的痛,原来是在路面上蹭破皮的伤口,被溪水一浸刺激得发起痛来了。
慕容文更不敢发出一声哼叫,双手从周衍的左右腋下穿过,夹紧周衍牢牢地攀在捆竹排的绳索开端,将周衍的脑袋躺在他的左肩膀上,跟周衍一起只将鼻孔露出水面。
阿业悄悄爬上岸旁,将系竹排的绳索从木桩上解开再爬回溪水中来,,用双脚蹬着溪水底上的沙石,竹排缓缓地溪流向下流飘然而去了。
二十几分钟后,估计着竹排离开小木屋处已经有几百米那么远了,阿业的脑袋探出水面,游过来帮着慕容文更将周衍的身体推上竹排躺着。到这时,慕容文更才惊讶地发现,赵雅莉正单手抱着小黄钦勾在竹排的边缘上,朝着他开心地呵呵直笑。
慕容文更和周衍见赵雅莉母子都平安无事,顿时大为激动起来。阿业笑呵呵地爬上竹排,一拐一拐的过去将赵雅莉母子拉上竹排来,才转过身来,用手压着左大腿,皱了皱眉,说:“你们没想到我还活着吧?更不会想到我还敢一个人过来,又凑巧救下她们母子两个,再一起潜水到竹排边等着你们吧?”
赵雅莉站在竹排前面开心地撑着竹排在溪水中穿行着,小黄钦爬到周衍身旁,很兴奋地叫了声:“爸爸!”
听到小黄钦管周衍叫爸爸,阿业和慕容文更顿时全愣住了,赵雅莉和周衍的脸也立马通红了起来。周衍尴尬地将李玉华搜到小木屋的时候,赵雅莉让她儿子小黄钦管周衍叫爸爸,以期能瞒过李玉华的一双眼睛一节说了一遍,阿业和慕容文更才咧开嘴开心地笑了。
阿业以赞赏的目光望向正撑竹排的赵雅莉,夸赞着她说:“嫂子,你真勇敢!那么危急的关口,你都能从容应对,还能想到让周衍扮演孩子他爹,真是本色好演员呀!嫂子有这等胆识,回省城后我就娶你做老婆!当然,这得嫂子你愿意才行!”
赵雅莉年纪轻轻的嫁两夫死了两个男人,心里也有点相信她是克夫命,也绝了再嫁的念想。此时突然听阿业说要娶她,不由渐次生出惊喜羞忧来。
惊的是第一次见到阿业,他就向自己求婚;喜的是从此身边又有男人可以倚靠了;羞的是,刚才她还带着慕容文更跟她**,此时阿业竟然当着慕容文更和周衍的面向她求婚;忧的是阿业真要娶了她,会不会也被她给克死了去。
周衍见赵姐脸上一阵惊一阵喜一阵羞一阵忧的变化着,心里已然知道赵雅莉的内心想法,用左手按住腹部右手支着脑袋,望着赵雅莉说:“赵姐,什么克夫命,那是他妈的胡说!有业哥这么好的男人想娶你,赵姐,你就从了业哥吧!钦儿,快过去,他才是你新爸爸呢!”
小黄钦刚出生就没了父亲,从未见过爸爸一面,缺少的正是父爱的关怀。听了周衍的话,小黄钦扭头望向妈妈,见妈妈点了点头,这才异常开心地爬向阿业,亲昵地叫了一声:“爸爸!”
虽说刚刚跟赵雅莉有过性接触,但慕容文更听了赵雅莉述说的不幸身世,早已原谅了她。此时,见赵雅莉终于重获归宿,不由朝她笑眯眯地望去,衷心地说:“赵姐,祝贺你与业哥缔结美满姻缘。”
赵雅莉面泛红光,娇羞地撑着竹排,低声说:“谢谢你!”
阿业虽然玩过不少女人,但说出口要娶的,却只有赵雅莉一个,虽说今天才认识赵雅莉,但他很欣赏赵雅莉的机智勇敢,就当着周衍和慕容文更的面,说出要娶她的话来了。听小黄钦亲昵地管他叫爸爸,从来没当过爸爸的阿业,兴奋地咧开嘴呵呵笑着,双手抱起小黄钦,在他还肿着的腮帮子上连亲了好几口,才兴奋地“哎!”了一声。
周衍见状,高兴地对赵雅莉说:“赵姐,以后有了姐夫,可不能把我们哥俩给忘记了哦!
( 偷性窃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