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是不行的,我就是不打掉孩子。他没办法向老婆交待了。老婆也可能为了保住他的职位,同意离了。
这下可如愿了吧,你那个孩子可以生了。
我打掉了。她一脸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
他得了肝癌。
是吗?
我怎么这么倒霉?把我的第一次都给他了,他就要不管我了。医生说他只能活三个月,一确诊就到了晚期。
谁在医院伺候他?
他老婆呗。
王子民沉默了半天突然问,柳娥娜,你还想要感天动地的爱情吗?
想!
好吧,请按我说的去做,现在就去医院伺候他,给他端屎端尿!
凭啥呀?
凭你对他的爱。
我才不去呢?
那你没有爱。
我就没有爱。
他的老婆就能去伺候他?反正已经离婚了。
……
他在住在哪个医院?
就在对面的人民医院。
几天以后,王子民去了人民医院,在病房没有找到那位病人和女士。一个护士指着窗外说,那一对就是,坐轮椅的和推轮椅的。
夕阳西下,在皆目是金的花园里,一位神态安详的妇人缓缓地推着轮椅,对坐着上面的一个消瘦的、面容痴呆的男人说着什么……
这是人间最美的图画!王子民在心里默默地说。
他认出那个男人是市卫生部门的一个领导,三个月后他参加了他的追悼会,他老婆哭的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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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榴裙下的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