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酸溜溜地想,今天在工商局接石头时,她一定是扑倒在她丈夫怀里了,甚至敢当众接吻。
他愈想愈痛苦。接着又审视近日他的所作所为和遭受这般的下场,这是做的哪门子事?为他人做嫁衣?又不是,他搜肠刮肚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形容自己是天下第一傻瓜。
他的心情坏极了。晚上十一二点了,同房间的二个病人呼噜打的此起彼伏,撼天动地。他决定回宾馆睡。
他戴上了小桐给他买的新帽子,宾馆的人没有注意他。
他一进209房间,就听到隔壁208房间有不小的动静,像是亲嘴的声音,吱吱有声,接着是女人的娇喘和呻吟。他在心里骂道,本来从医院回来图个清静……这还不如听打呼噜的声音。
那个女人开始尖叫,像挨了锥子一样声嘶力竭。他心想,可不就是挨了锥子,只不过那是男人的锥子,粗得可称为棍子。
他想判断那个女人的年龄,但是宾馆的床质量很差,地动山摇,影响了他的听觉。那个男人一定是青壮年,力大无比,并且是个情商很不错的人,干了很长时间,那个女人死去活来的喊叫声音愈来愈大。
整个晚上他们折腾了好几回,到了早晨,王子民又被那个女人的尖叫声音闹醒,心想隔壁这对男女一定是来旅行结婚度蜜月的。
王子民再也睡不着了,看看表已经七点多了,赶紧起床回医院,他怕大夫查房见不到他。
大夫8:30查完房,护士给他挂上吊瓶,他迷迷糊糊睡了一会,醒来无意看到小桐送给他的帽子是绿色的,等于昨晚带了绿帽子,他打了小桐的电话,先问到家了吧?
刚上火车,小桐说昨晚没有买到火车票。
你们没有走成?
又回宾馆住了一夜,幸亏回来了,我的手机落房间了。
你们又住108房间了。
可不是吗,要不咋知道手机落房间了?
王子民头轰地响了一下,然后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听见小桐在电话里问咋了,你怎么不说话?她好像看见石头睡在铺上快掉床了,又叫石头,石头,你看你一上车就睡觉,昨晚累死你了?快别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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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榴裙下的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