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也有类似的性取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她想可能跟父亲是农民工有关系。
沈琼的母亲是上海下放到安徽的知青,父亲则是她下放那个村子的农民,他们自由恋爱并结婚了。后来为了回城,母亲和父亲离婚了,带着沈琼回到上海。父亲对母亲不忘旧情,加之想念女儿,便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来到上海打工,成为改革开放以后最早的农民工之一。
父亲在打工之余找到母亲家,想见女儿,母亲不让见,并叫父亲以后不要再去找她和女儿。母亲不想让人家知道她的前夫、女儿的父亲是个农民工,认为这样对她和女儿都有好处。沈琼虽小,却对父亲很亲,她觉得母亲对父亲太冷酷无情。后来母亲再婚,嫁给一个回国华侨,她便开始恨母亲、恨那个华侨继父。
沈琼知道自己的性取向还是在结婚后。她是处女结婚的,丈夫是报社的编辑部主任,现在已经是副总编了。丈夫是上海人,对她体贴入微、照顾备至,家务不让她做,烧菜手艺绝佳。做爱时丈夫也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动粗。有时好像计划好的一样,先洗澡,后前戏,再入巷,然后等待高潮,弄得沈琼毫无兴趣,很少来高潮。
结婚几年后,他们才买房,装修是沈琼一手操办的,丈夫工作忙,没时间管。装修工头是个山东大汉,很粗鲁,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乳房,赤裸裸地表达着对她的欲望,却让她感到兴奋。她想,他如果*自己怎么办?干不干?
她知道她会干的。也真有这种机会。她每天要在现场盯着,直到工人下班,工头总是最后一个走。那个工头是老手,了解女人,看出了她的心思,便在一次下班后,抱住沈琼。沈琼立刻投降,任他把自己抱到一张平放在地面的完整的五合板上,让他在身上折腾一个多小时,她居然来高潮了。那是个新小区,还没有人住,所以尽管窗户都开着,她依然不管不顾地大声喊叫,享受第一次真正的性爱高潮。五合板被下身流出来的液体弄脏了一半面积,不知道第二天工人们是怎处理的。
此后每天他们都要等工人走后做爱,每次都有高潮。直到工程结束。结算工钱时,那个工头一分钱都没有少算,精明得很。而且从此再没有找过沈琼,倒是沈琼还经常想到他,怀念和他做爱的感受。但沈琼一直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