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身体慢慢的热了,对茹姐的……
真是搞笑,茹姐已经走了,回家了,她有家庭,有婚姻的。
我甩了甩头,苦笑了一下。
在敲521包间房门的时候,我还在想,茹姐真的会离婚吗?我和她还有机会见面吗?她会不自觉的想到我们在一起的嘲吗?就如此时我一样。
包间里面乌烟瘴气,四个男人,中年,三个女的,都是三十来岁的年纪,全喝的醉醺熏的。每个男人搂着一个女的在那里哼唧,唱的不是歌。
落单的那个男人正在开一瓶干红,从我进去的时候就在那里鼓弄,到我放好果盘收拾完垃圾,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开不开。
其中一个当官模样的男人和怀里的女人互相啃了几下嘴,打着官腔,打着酒嗝,说:“老赵啊,你说你连个瓶子都搞不定,还有啥用吧。”
另外几个男女都笑了。
在我看来,这本就是句玩笑,可那人却似下不来台的样子,脸更红了,脖子也粗了,拿着启子往木塞上敲,对着桌子敲。
我笑着说:“先生,我帮您吧。”
谁知道他喊了一声:“滚一边去,老子自己来!”,同时用胳膊撞我的肩膀,一下子把我撞坐到了地板上——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