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生活,活着
第21节生活,活着(二十一)
继父如同得到了圣旨,猛然就掀起了巩新新的小背心,一双肉感挺实的玉乳展现出来,散发着清新的处女气息,他哆嗦着就扑了上去,含住了巩新新的乳头不松口了,来回亲咬,玩弄不够。《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很快,继父就陷入了淫-迷,压住巩新新,开始用力使劲吸吮乳房,好象要吸出奶水才罢休,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了,缓缓但有力地抚摩起巩新新的身体,感受着她那滑滑的水嫩的肌肤。
“爸,我受不了了,你下去吧,我求你了,我后悔了!”
巩新新闭着双眼,双手一直推在继父的胸前,她是第一次被异性亲吻,继父的下巴上带着微微的胡茬,又扎又痒的。早已性萌动的身体被刺激得一阵颤动,双腿跟着本能紧闭在一起,乳房传来的刺激更是让她难堪,难受,而更可怕的是,继父的双手还在抚摩她的双臂,她的后背,甚至,向下进入了她的内裤里。
“爸,求你了,就这还不够吗?”
早已淫心炽烈的继父根本不管她的死活了,扒下了她的内裤,她只能夹紧双腿,阻挡着进一步的侵犯。
“小新,让我摸几下,解解馋就行,我就磨蹭几下,看在我多年养你,可怜我一回吧,我也是老爷们,也得要女人啊!你让我蹭出来,我就过去了,保证不伤到你,我蹭蹭你这就行,来,别怕,我就蹭蹭!”
继父不断安慰着她,慢慢的把自己的东西凑近了巩新新的下面。
他上面在亲乳房,下面加紧挤弄摩擦,把个年轻娇怯的巩新新折磨得娇喘不断,香汗尽出。
巩新新连吓带羞,低声呻吟,下身被继父可怕的东西刺激得阵阵发痒,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强烈袭击着大脑,让她丧失思考。可是在心底最深处还是有个声音提醒着,自己是在和继父一起做着极不光彩的事情。
“嗯!嗯!你完了吧,我受不了!求你睡觉去吧。”
“乖,我再磨蹭几下,真舒坦啊!女人没有男的弄有什么意思。小新,你不知道乐子,越蹭越舒服,你咂摸一下,看舒服不?我往里蹭一蹭,更舒服!”
继父得寸进尺,双腿间的东西早已不满足于在门口徘徊了……
巩新新完全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陷入了迷乱状态,脑海里回忆起了以往的零星记忆,就是在这屋子里,母亲和继父经常深经半夜地亲热,自己总是被帘子那边继父粗重的喘息声吵醒,有几次她甚至能听见自己母亲无助的呻吟声。
可是她不敢有任何响动,只能受着,进入青春期后的她理解了那种事情,甚至有一些渴望这种事情,只是没想到是和自己的继父。
她的乳房被蹂躏得变了型,双腿被分开来,强迫着跨在继父的腰旁,闭着眼睛就能感受到继父的东西如同木棒顶在自己下体入口,在自己那儿的前后左右磨蹭不断,她讨厌那个东西,那是让她羞耻的东西,可那个东西却让她流水了,而且水很多,流到了大腿根上,原来男人的东西有这么强烈的作用,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摆,却没有再推开继父的身体。
“小新,你流水了,和你妈一样!你想不想再享受点儿?来,做我的老婆吧!我来了!你忍着点,过去就好了,就疼一下!完了就舒服了!”
继父趁着她还迷乱的工夫,猛然进入了。
“啊!”
巩新新叫了起来,她一直在下面迷糊着,被继父折磨得,身体里有一种像是要爆炸的感觉,对继父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心里毫无准备,那种痛烈,让她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去躲避那该死的东西,可是它却深入体内,扎下了根,还不断搅动。
“疼死了!啊!你畜生不如啊!”
巩新新疼得流出了眼泪,也猛然清醒,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从前浪漫纯洁的自己再也回不来了,自己被无耻的继父诱奸了,自己和上面的男人再也不是父女关系了。
“来,一会就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了,乖!乖,一会就好了,就不疼,女人都得有这个过程!”
继父连忙搂住巩新新安慰起来,下身却毫不客气,奋勇前行,每一下都是砸向深处去。
巩新新不停推拒上面的继父,膝盖被弯到了胸脯伤,双脚没有目的地胡踢乱打,可越动越疼,却怎么也摆脱不开。
“乖,小新,女人都得破身的!给我更好,省得便宜外人了。”
继父耸动着下身,可能太久没做了,几十个回合,就把持不住了。
“小新,你真紧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继父一泻如柱。
“小新,爸稀罕你,真的!以后爸什么都给你,只要爸买得起,咱们好好过日子!”
发泄后的继父,又恢复了温存的一面。
“谁要和你过日子,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你毁了我,毁了我!”
巩新新伤心欲绝,最悲惨的时刻,竟然连个说话的亲人都没有,而且还得与这个人面兽心的人在一个屋子里共处。
“没事了,睡一觉什么都没了,小新,你还是爸的乖女儿!”
继父哄着伤心欲绝的巩新新。
“不是了,我们不是了,什么都不是了!”
“对,不是了,我们是两口子了,睡吧,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去!”
“我恨你,你不是人,走开啊,走。”
(2)
巩新新动也不动,呆呆凝望着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早晨,她就带着满满的身心痛楚早早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四处游荡,想自己的母亲,想自己未曾有印象的亲生父亲。
夏日的夜晚很快就来临了,而游荡了一整天的巩新新却没有回家的念头,可是一个女孩儿又能去哪里呢?街上乘凉的人陆续都撤了,路灯好象也跟着打起瞌睡,马路上逐渐显得昏暗。
家就在前方,她却没有勇气回去。
“小妹儿,一个人啊?陪哥们玩会儿!”
两个穿着牛仔服喇叭裤的男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眼前,满脸的猥琐奸笑。
巩新新吓得呆住了,连喊叫都忘了,两个流氓不容分说,一个抱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