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把宋世豪爽得,完全忘记了自己身陷险处,奋力运用腰部可怜的一点活动距离,使劲挺动屁股,把自己的肉棒往曲雁的肉吕锿婷送入。
不知是因为活动了那么久,还是原本积累的欲望找到了发泄的管道,曲雁发现自己的羞处开始一点一点渗出蜜液,这个发现顿时让她的脸布满羞红,再也不敢转过头偷偷看陈胜的脸色,装作累了俯倒在宋世豪的身体上,臀部的运动慢了下来,竭力想抑制住身体的骚动。
只是女人的身体又岂是自己所能控制的?更何况上一次她身体里积蓄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此刻又被一根硬物插在羞处缓缓蠕动,更羞人的是自己的丈夫就在后面看着。
几个方面的刺激同时袭来,曲雁再也控制不转始抖颤的身体,羞处蜜液开始大量分泌出来,湿透了两人的结合部。
曲雁却不知,她这姿势动作是慢了,但阳根和她羞处的距离却是拉长了,在陈胜的眼里,挂在另一个男人阳根上的晶莹蜜液此刻显得是那么的刺眼。
“果然是个婊子,水那么多。”
身体传来的刺激和精神上的重负本已使曲雁渐渐快要崩溃了,此刻又听到陈胜冷冷地话语,她想反驳,但羞愤中却不知如何反驳。
曲雁无力的瘫软在宋世豪身体上,身体和精神上的两种刺激终于超过了快感所能承受的极限,在悔恨和羞耻中她达到了这辈子最难忘却的一次高潮!
女人的羞处,蜜液开始如泉般涌出,顺着宋世豪的阳根流淌下来,映衬着屋内昏暗的光线,散射着怪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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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宋世豪才真正体味到这个女人身体的爽处,曲雁这个女人身体绝妙,那肉-赂是女人中的极品,就是出水少而慢,经常搞了很久前戏才出一点点,虽然的这样的女人肉禄峤艉芏啵但作为男人来说却少了层征服感。
而这一刻的曲雁,履诘囊水简直好像喷出来一样,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肉棒周围已是全湿透了,最妙的还是此刻那肉吕锏奈力起码是往常的三倍,肉膛里的肉棱子刮得他比上了天堂还爽,这次真是他搞那么多女人以来最爽的一次,爽得他甚至想以后多找几次这样的机会。
陈胜看到女人流淌出的蜜液,愤怒,但心火却是烧得愈盛,看着菊门处沾上的几滴蜜液,恰似雨水打过后的花瓣,他心中蓄着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
把相机扔在一边,几把扯掉衣服,陈胜扑到曲雁的背后,一下子摁住了曲雁的丰臀,把本已翘得很高的臀往上提了提,使劲掰开,两指把菊门分开,弄得稍微张开那么条缝,另一手举着自己早已涨得发硬的阳物,狠狠捅了进去。
“啊!”
软瘫着的曲雁一声惨叫,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无比,菊门处传来的撕裂痛楚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唔……”
叫喊并没持续几秒,陈胜迅速一手捂住曲雁的嘴,一手拿起丢在旁边的内裤塞了进去,关闭了女人呼痛的唯一门户。
“呼,呼!”
陈胜喘着大气,有点吃不消菊门口太过紧绷的感觉,举手正想把女人的臀部分得更开,却发现那原本粉色的妙处已布满一片殷红的小血珠,原来却是菊门周围的嫩肉已裂开。
现在这个女人的痛苦已不会再激起陈胜心中的怜惜了,那赤裸裸的红色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性,双手握着曲雁的丰臀,陈胜开始疯狂发泄自己积攒的欲望。
此时下面的宋世豪却是另外一个样子,一方面肉棒处传来的压挤有增无减,而且随着女人因为疼痛收紧下身肌肉,肉膛里的吸力居然比刚才高潮时还甚上几分,比他曾有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刺激。
何况他虽也玩过这样的三P,但是后面那个男人是他肉棒插着这个女人的丈夫,想到这里他的肉棒又硬上几分,这次玩得还真是够刺激!
陈胜一边享受嗜血的快感,一边冷冷盯着曲雁身下闭眼享受的宋世豪。
躺着的宋世豪没法子控制肉棒进出的速度,但快感积蓄了这么久,他也快到高-潮了。
终于,在曲雁的肉-掠忠徽蟠罅Φ木仿沃校宋世豪感到射精感觉的来临,心中暗自回味了下,就要释放出已蓄了太久的欲望。
在这最要命的一瞬间,忽然!宋世豪只觉得下面一凉,那正蓄势待发的欲望却没能发射出来,迷惘中奋力抬头看了下身一眼,却只见到还剩一小截正在喷血的肉-棒残余,转过视线却看到陈胜手里那把滴着血的水果刀,痛感也恰在这个时候传入大脑。
“哈哈!”
陈胜狂笑着,撕下宋世豪嘴上粘着的胶纸,取出那团破布,快意地听着男人凄惨的哭嚎声,一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可惜宋世豪实在是个软蛋,还没嚎两下,就晕死了过去——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