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回太原后,小秀就搬到了老乡那里,几个女孩子合住在一起搭伴,互相求个照应,于晴在的时候,她隔个几天会来串个门玩一圈,如今于晴出国了,没了女人间的由头和牵系,就再也没有到过我的住地来,毕竟男女有别,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亲朋关系,走的太近联系的太频繁有诸多的不便。
直到某一天的晚上,下着中雨,当时我由家教中心刚回来,身上被淋的透透亮亮,正脱了一半的衣服,打算冲凉,小秀的电话来了。
接话接通后,在我的追问下,她支吾了好一会后,她才说出联系我的原因。
原来她住的地方即将拆迁,与她住一起的女伴都有男朋友,自是有去处,没法子,她只好独身一人的先住进了一小旅馆,再想办法新租一处去,可眼看着个把星期过去了,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有价格方面的关系,也有环境和安全上的考虑,雪上加霜的是,昨天上班时,一女顾客自己不小心弄坏了一手包,不仅不承认,还硬是把脏水泼到了小秀身上,由于事发的位置摄像装置坏了,无法还原事件的真想,那女顾客又坚称自己是清白的,店主也是无奈,后来,在店主的劝说下,那女顾客只扔下了一半的费用走了。
知道了原为大概后,我是愤慨不已,然又无能为力,别说事情是昨天发生的早就过去了,即便是当时自己在场的话,又能如何呢?为小秀伸张正义?我又算老几?老大贵姓?
“那包多少钱啊?”
小秀在说这些的时候,话里行间,已是带着委屈又无处申诉的哭音了。
“总共9200,那人给了4600后,老板看我可怜,就只要了我3000,可我身上只有1200,现在身份证还在老板手里压着,说我明天早上八点半前不给齐的话就,就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去,林飞哥,还有,我现在身上没有一分钱了,旅馆的老板不让我住了,现在他就在边上,让我……”
听明白了后,我简单的安慰了她几句,几下又套上了刚脱下没几分钟的湿衣服后就出门了。
让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此时的自己已经成了猎物,在那里,有人已经铺开了一张网正在等待着自己往里面钻——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