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嗯,轻点,谁让你教的还不赖呢,自己教就算了,又是开分点,还雇佣什么下面县城的高级教师,和大学生来……自然就把人家的生源给拉走了呗。”
“哪有,我那个补习中心在那地方能排进前十五位就不错了,他为什么不去搞那些比我还好的,却偏偏把矛头对准我来了呢,就因为我是软柿子?”
“当然了,那些比你办的大的谁没有后台,或者说是谁没有打理过什么人啊?”
“哦。”
“你的意思是说,钱奎民是替那两口子出头,是他们的后台?有关系,还是受了好处?”
“听说那女的和钱奎民是什么姑表亲吧,但蛮远的了。”
“哦,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
“刚巧我有个堂妹的老公在那上班,前几天他有事情来我家的时候,我就顺便替你问了下。”
“操,还姑表亲呢?那两口子不是锦州口音吗?能到新海表出亲戚来?”
我骂了一声,不想看着还算文文静静的女人能使出这么一阴损的招来,被她给摆了一道。
“嗯,我猜也是,从妹夫的字里行间能听出来,好像其实他们可能就那么点事情吧?但也不关外人的事情,谁去,懒得去管他们到底啥关系啊?”
“我去,够阴的,骚货。”
“呵呵,如今的社会,想要干点事情容易吗?不付出点,哪来的回报啊?”
“可竞争归竞争,也得公平点吧,在阳光下怎么都成,她们这分明就是使绊子,耍黑枪嘛。”
“你还别,别不相信,都这样。”
“娘的,那小骚子哪天要是落到我手上了,看我怎么收拾,非,非干了她不可。”
我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在此刻的情景之下,只觉得报复一个女人唯有折磨她,蹂躏她才能最大程度上的解恨。
“对了,那上回宾馆的事情,是不也他们搞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吧,也许不是……”
“拷,估摸着八九不离十,骚婊子,哪天非干你不可。”
我咒骂着。
下意识里,不觉得就将身前的邹雁当成了那个女的,于是,一下下的,狠了起来……”
“嗯,好,我要到了,你快射,嗯,先射我,再射那小狐狸,先拿我做下练习吧,啊,啊。”
邹雁的刺激就像是给我打了一针催情剂,我摸着她丰满的臀部,前面则加重力道,每次都只留半个棒头在她的体内,然后,全力再插进去。
她将头依偎在我的胸脯上,整个人都半趴到了我身上,任由我随意去撞击自己,我的分身所经之处,一片汪洋,一片细腻。
只觉得,我整个人都像陷进了一个柔润的大棉花套里。
突然,可能由于力度太大了,我的东西滑出了她的身体,顶在了她的腿上,都把我有些撞疼了。
她又用手扶着我的插入,然后自己的下体往前,将我的重新吞没进去。
不几分钟,邹雁已经意乱情迷了,下体很配合地随着我的节奏前后耸动着。
我也一样,也已经有了激发的感觉,便紧紧抱住她,想留住最后的畅快感觉……
然而,正当我在最兴奋的临界点的时候,进户门却响起了开钥匙的声音。
我的天,有点眩晕的感觉,还没反映过来什么事,就听到问世间的门被打开了,然后就是运动鞋那沉闷的踏地声。
邹雁的儿子回来了。
当时的我整个蒙了,要露馅了吗?我该怎么交代?我能找个地方藏起来吗?
还是邹雁反应灵敏,及时,马上用手紧紧按住了推拉门,怕被打开了。
“老妈,你在里面啊?”
孩子的声音。
对了,忘了这一点了,推拉门的玻璃是磨砂的,从外面只能大致看到影子而已,只要门不被打开,应该没事的。
我开始期盼邹雁能够坚守到底,无论如何都得按住,分身早已经软了,只剩半截依然被被她那下身夹着,不过,却莫名又是别样的刺激。
也许,越是紧张才越……
“嗯,我洗澡呢,你路上吃东西的没?”
邹雁依然用手紧紧拉住推拉门,而我,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紧紧抱着她。
“老妈,别提了,拉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肚子,可能是中午跟同学去吃铁板烧饭吃坏了。”
然后,就听到马桶盖被掀起的声音还好,没进来。
“嗯,以后可得注意点,那些垃圾食品尽量少吃。”
“知道了,咦,老妈,你洗完了啊?哈哈,我不知道你在里面,要不我就到上面厕所了。”
“没,没呢,我刚进来,没事,你上吧。”
邹雁一边回应着,一边用眼色示意我打开水龙头。
于是,我由她背后将开关打开,然后,拿着喷水头喷她的后背。
我与她是抱在一起的,邹雁绕过我后背按着推拉门,而我也从她背后拿着喷水头,我们两人贴的更紧了。
水流打在她的后背上,然后往下淌,一直流到我俩的交合处,热热地,痒痒地,慢慢地,我的东西又在她的体内硬了起来。
真是该死!
邹雁显然没预料到在此刻我竟又有了反应,抬头瞪了我一眼。
正在此时,孩子说话了。
“老妈,你给我找
的老师来了吗?他是不是骑一辆白色的踏板摩托啊,我看楼下就放着一辆。”
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完了,我那衣服和鞋子还在外面。
头上,背上顿时一阵发麻。
但愿孩子不会留意它们,我在心里默念祈祷着。
“不知道呢,楼下真摩托车车吗?我刚回来没多久,就洗澡了,对了,我手机没有电关了啊,可能他给我电话无法接通,你快点先出去楼下看下,回来再上厕所,人家是第一次来给你补习,别让人家在外干等着。”
孩子很听话,“哦”了声,接着外面就传来一阵撕扯卫生纸的声音……
当那两声玻璃门被开开又被关上的声音响过后,邹雁不等我示意,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蹿跳着就去把那浴衣架子上的衣服和地下的鞋子给拿到外面藏起来了。
她还真精。
“我怎么办?藏到哪里啊?”
邹雁重又回来后,我问道。
“你就在这里,一会他回来后我把他先支到楼上去,你再出去穿衣服。”
“呵,看不出啊,邹姐,你还真是高啊,跟我说,你是不是对这事情特有经验啊,以前?”
心头的紧张松懈下来后,我嘿嘿笑道,便手脚并用又忙活上了。
在我进入还没有半分钟的时候,“哐啷”一声,卫生间的门又被拉开了。
“儿子,咋又到这里来了,楼上也不是没有。”
邹雁道。
“老妈,实在受不了嘛,楼下没人,可能没找到又回去了吧,可摩托车还在啊,难道那摩托不是他的吗?”
没有法子,我又开开了水龙头,且把喷水头贴在邹雁的臀部上,就那样抱着她继续耸动起来。
虽然不敢太用力,怕弄出声响,好在喷水溅在地上的声响比较大,一定程度上掩盖了下面与她交合的地方的水声。
“哦,那可能吧,一会等我洗完了,出去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到了没。”
邹雁说的时候,脸上无奈的笑着,意思是说我就在自己的身边,且还正跟她自己做这事,却还得跟儿子撒谎。
我继续搂着她轻轻抽插,频率很低,每次却都会插到最深处,然后,使劲压住她的臀部,将自己的分身在里面左右研磨一下。
“还没好呢?一会你先上楼去躺会等老师来,我给你找点药吃。”
邹雁对外面的儿子道。
这时候,她松开了按推拉门的手,放在了我腰胯上,然后,以我的硕大为中心,左右上下地来回研磨。
不知道有没有这特殊嘲的因为在内,只觉既紧张万分,又是无以形容的刺激。
尤其是邹雁的体毛摩擦着我的小腹下部,那里也紧紧夹着我的东西。
不出几下,我就有了想要发射的感觉。
孩子应了声,又道:“对了,老师啥样子啊,不会跟我们的老班一样的老头吧,又黑又小的,类人猿似的。”
“不是,这个老师人很年轻,个子嘛,接近一米八了吧,个头不算小。”
邹雁斜着眼瞅了瞅我的下面,那句“个头也不小”,分明是指的我的东西。
呵,这娘们,还真是一风流人物。
我配合着她,她左右研磨,我就轻轻前后抽插,一边还用手紧紧抓着她的臀部,我低头看着她,她也抬头注视着我。
随着频率的逐渐加快,我要到了……
孩子好像差不多了,能听到外面在撕手纸的声音。
邹雁知道我要到了,后背靠墙将小腹以下尽量往前倾,圆鼓鼓地下身呈现在我的眼前,两腿尽量叉开,等待着我最后的冲刺。
我将喷水头缠在自己脖子上,任由水流流过我的胸膛,穿过邹雁的那里,两手使劲扳着她的腰,臀部渐渐加重抽插的力度。
邹雁伸下去一只手,往上提着自己的毛发和阴蒂,气喘吁吁地注视着交合处。
“老妈,那我先上去了,你找到药后就上来叫我吧。”
孩子刚说完,我就喷发了,紧紧地贴着邹雁的下腹完了的,耻骨与耻骨挨在一起。
“我的衣服在哪?”
我小声的问道,邹雁指了下卧室,道:“在柜子底下,等,我去拿给你。”
她正蹲下身子等待我喷射进去的体液流淌出来。
“哦”
我蹲在了她臀部后面,用半硬的分身继续摩擦着她那肉感十足的臀部。
“快闪开,你先等等,我去给你拿,可别出去,我先去看看儿子上去没。”
她拿喷水头冲了冲自己下面,然后,一把推开我,裹上浴巾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给我拿来了衣服,我马上在卫生间穿了起来。
“以后可得注意点,别不分时不分点的,一会儿儿子问你去哪了你怎么说?”
邹雁斜倚在门口问道。
“知道啦,呵呵,以后咱注意,不过今天这种情况确实很刺激,嘿嘿,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就说到外面的超市买口香糖了,晚上来的时候没有刷牙。”
我穿上了衣服,不忘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
“就是,嘴里是够臭的,能熏死人。”
邹雁骂了句“讨厌”,白了我一眼,脸上红彤彤的——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