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我对这种言论是十分不屑的,可是自雨儿离开后,我经历过数不清的放肆发泄后,加上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睾丸处传来一阵轻微地刺痛与酥麻,侧脸斜看去,发现她正用自己的牙齿啄噬着包裹在睾丸外面的阴囊皮层,头还抬起着,目光泛着淫荡与羞涩交织的光芒,直视着我,噘起的红唇上,还留有一层透明晶亮的黏液。
那样子,就好像松鼠偷吃坚果一样,古灵精怪。
她真是一个床上的尤物,专为性爱而生的。
在我认识接触的女人中,容貌气质她都不算特别出色的,跟茹姐李姐于晴雨儿雯雯相比逊色了很多,甚至连已年过不惑的赵淑艳和邹雁都不如。
但她绝对是最风情的,在床上,当然了,也许说风骚更合适些。
越来越兴奋了,拨开她的头后,腰部一个上挺,跳至床下,让其半趴在床边,为我继续口交,她没有任何反对,而是顺从的用手套弄着我的东西,舌头扫弄着蘑菇头上的马眼,时不时还用脸腮摩擦它。
渐渐地,她开始快速吞吐起来。
于是,快感如潮涌般涌入了我的大脑,再向下看着她因着动作而飘散在其背后的长发在舞动着,以及那不时上移的娇艳目光,潮红的面容,立时,就觉的自己的东西骤然一紧,旋即,用双手死死地抱住她的脑袋,将硕大的分身深插在其喉咙内,肌肉收缩的同时,早已蓄势待发的精华蓬勃而出,洒射在她的口腔内壁。
快慰后,我昂首闭目地哆嗦着,四肢百骸犹如易经洗髓一般,双腿也好像踩在棉花中。须臾之后,睁眼向下一看,见她梗着脖颈,依然在仔细地吮舐那儿,满面红晕,在用嘴将我的东西上下清理干净后才作罢,还用手指将嘴角的残留精液抹进口中咽了下去,做完这些,又张开嘴,吐出舌头,围着双唇绕了一圈,模样风骚,艳若桃李。
我瘫倒在床头上。
她搔首弄姿,冲我媚笑了下后,袅袅娉娉地走进卧室配套的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水流拍击洗手池的水声。
待体力逐渐恢复后,发现床头柜前有一部苹果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于是我连忙打开了床对面墙壁上的平板电视,并将音量调高,接着,将手机开机,通讯录里号码不多,而且全都没有写全名,大多是用姓氏标记的,还有两个干脆连姓都没有,仅编辑上了标点符号,看来应该都是和她比较熟的人。
我又查看了下内存,终于有发现了,是他!
相片里,两人大海边身着泳装神情亲密的偎依着,活脱一美女与野兽的写照……
“宝贝,电视机声音怎么这么大呀?”
这时候,从卫生间内传来了她略带含糊的询问之声。
我忙将手机关了,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想了想,之后,就冲进卫生间去了,在看到其裸着身子刷牙的样子后,我不由分说地上前,将她压倒在盥洗台上,待其臀部稍提,便扶着自己又蠢蠢欲动,微微抬头的东西,捅了进去。
浑圆的臀部在我的撞击下“劈啪”作响,带起阵阵的肉浪……
我抬起头,望着对面的镜子。
她的身体在壁灯的照耀下,雪白,晶莹,腰臀极有规律地晃摇着,偶尔还抬起头来,勾魂夺魄地看着镜子中的我,大约三四分钟的样子,她的下身里开始变的湿滑润泽,使得原本就甚为紧窄的肉缝浸润的更加箍皱,其中的微妙,非当事人亲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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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随着我挺动的加快,加重,她的声音也转变了,抑扬顿挫,好像线谱中的音符,高低起伏,左右波动,妖媚的吟叫无疑是起了火上浇油的效果。
我俯下身体,胸口贴在她的光洁的后背上,一手去揉摸那对吊锤的乳房,另一手则向前探去,找准部位,伸进其满是白色泡沫的口腔里,不时转抠拨抚。
她的眼神散乱了,情欲布满了酡红的脸颊,由嘴唇里吐出来的音节变得毫无规律,年轻的躯体上散发着一股极具催情力的气味。
就像是符咒一般,催的我体内欲火越加炽热……
从昨天下午和赵淑艳在一起,到今天这个陌生的女人,已经不记得释放了多少回,所以,在她的嘶喊声中,我也软了下来,搂着她,一起瘫挤到了盥洗台的台沿上……
“坏人,快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
不多时,她用肘顶了下我的腰,娇声嗔道。
我支起身子,看了一眼自己那再也无丝毫力气的分身,再瞧了瞧她那被注入精华,此时正不时倒流出来的湿润之处,也禁不住地暗赞此女的淫媚了得。
洗刷过后,我问道:“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或者是姓也成。”
“很重要吗?”她正在描睫毛,看向镜子里我的倒影,反问道。
我点了下头,道:“和你这么美丽性感的女人来了这么场激动人心的……哈哈,我总不能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吧?莫非让我今后回忆起这段的时候,称呼你为神仙姐姐吧?”
“看不出,你还蛮幽默的嘛,昨晚在酒吧的时候,还一副拽拽不爱搭理人的样子,耍酷装深沉,看着……得了,孽缘也是算缘,我只告诉你我的姓吧,复姓,欧阳。”
“是吗?那你真是被自己的一时大意给骗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猪哥,只要是个女人在我眼里就是美女。”
“扑哧”一声。
她被我逗笑了,也不在描了,回头道:“老母猪呢?”
“嗯,那我就是公猪。”
我“嘿嘿”笑着,道。
“那你还真是饥不择食来,怎么跟蹲了十年八年牢似的,见到……”
突然,她转了过来,同时也看到了我脸上在不可捉摸的坏笑着,脸一红,啐骂道:“呸,你才是老母猪,你是骚公猪,发了一夜骚的公猪。”
一阵闹笑后,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说实话,我还是尝试着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啊?呵呵,总不会真是什么人的二奶吧?”
因为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所以说话也就随便了许多。
“你猜的对,也不对,差不多吧,我也不想补充了,你自己发挥想象力好了。”
她想了想,自醒来后,第一次有些沉静。
“五年前,我爱过一个男人,爱的爱去活来,为了他甚至闹到了离婚的地步,可他没有认真,痛苦过后,我渐渐平静下来,我看透了男人的虚伪和无情,这一生,我不会再奢谈什么爱情了,没有了爱,我的身体里似乎便只剩下了欲,我想,我为什么不能放纵自己呢,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快乐也将是我自己的。”
“我迷恋上了酒吧,酒吧是暧昧的温床,若有所思地端上一杯酒,再慢慢地吸上一支烟,眼神飘渺一点儿,头发凌乱一点儿,一个女人的寂寞便突现出来了,然后就会有男人上来搭讪,彼此心照不宣,在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谁不知道‘一夜性’这三个字呢?”
“后来,我有认识了一个叫男孩,还在大学念书,长着一张年轻光滑的脸,看上去很干净,干净的让我想起初恋,记得当时他的表情很拘谨,我以调笑的语气问他:‘小朋友,是不是第一次来?’”
“他指指不远处喧闹的一桌,说是和同学们一起来的,喝不过他们,所以过来溜达溜达,我不再理他,继续和调酒师聊着,说一些猛然一听很一般,回头一想吓一跳的暧昧段子。”
接下来,她开始向我这个与其有过肉体之缘的陌生人讲起了自己的往事。
她说,正因为我是陌生人,可能永远都不会再相遇。
那张相片上的日期显示确实是在四年之前照的,想不到第一次撞见时候,就是跟高强范山陈胜三人滥交的欧阳兰兰还有这样一段往事,情史。
更想不到的是,也样一个也曾是痴情之人的床上尤物钟情的竟然会是那个混蛋!
我摸着眉毛上方的疤痕恨恨的想着。
2
回到住地,手机接上电源后,一开开,全是短信提醒,“叮铃铃”的响了将近一分钟。
“拷,你小子一夜死哪里去了,我从卫生撒完尿后出来你就没人了,手机也还关机,要不是没过48小时候老子差点就报案了,知道吗?”
一听到是我的声音,杨光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
“别提了,老子昨天夜里让一大美女给迷奸了,差点被她给吸干了,现在还头昏脑胀的,走路都没有力气。”
“屁,你醉晕头了抱着谁家的老母猪睡的吧,行了,我忙着呢,撂了。”
赵淑艳发来三条短信息,其中两条是昨天夜里发的,第一条是:“你今天心情不好,早点休息。”半个小时后,第二条:“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昨天你们也许能见一面,都怨我。”今天这一条是早上八点十分发来的,两个字:“抱歉!”
我想了想,回道:“没事,别想太多,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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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