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彩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就像有什么钻进她的衣服里,肆虐地轻浮她的身体一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她斜睨着他,低声问:“你还能缺什么东西,有吃有喝有钱花的……”
王瞎喊喝了一口酒,依然盯着她,说:“我是吃香喝辣的什么也不缺,可我就缺女人来满足我!”说着,他更加肆意地盯着她的眼睛。
柳红彩一阵脸红,避开了他的目光。“你不是有…我婶子呢吗,怎么说没有女人呢?”
“嗨,有和没有一样,整夜憋得我难受!”
“你和我婶子分居了?”柳红彩虽然害羞,但还是感兴趣地问。
王瞎喊左右看了看,神色诡秘地低声说:“不瞒你说,我可苦恼了。你婶子她大我三岁,今年56岁,早已经绝经了,总是厌烦那种事儿,十天半月也不让我沾一回,好不容易商量让沾了,又是那么没意思…那里面干的要命,插进去就像插进木头里面,一点快活的感觉也没有,她还疼得狼哭鬼嚎的,你说我苦恼不苦恼,我今年才五十三岁,那方面正好时候呢!整夜憋得我乱蹦,一见到年轻过女人就渴望得难以忍受!”
柳红彩脸红心跳,暗自骂着:老色鬼,咋不憋死你。嘴上却嗔怪地说:“大叔,你咋和我说这些呢?人家还是个没出阁的闺女呢!你咋会这样不正经呢?”
王瞎喊显得很不服气,更加放肆地说:“红彩啊,咱们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谁咋回事都在眼睛里呢,你就不要和我装正经了,你没出嫁是不假,可你敢说你还是黄花闺女?鬼才信呢。你和你姐夫的那点事儿,瞒过别人的眼睛还行,你能瞒得过我的眼睛?我没别的特长,就是看这个一看一个准儿……我说的不错吧?你是不是跟着你姐夫?”王瞎喊的色眼像刀子一般刺着柳红彩。
柳红彩被戳穿了玄机,有些慌乱,脸色更加灼热。但她不想当着这个老头子承认这个,便显得很生气地说:“大叔,你在说啥呢?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我咋会做那样的不知羞耻的事情呢,我跟着我姐夫,那样我对得起我姐吗?你这么大的岁数怎么会乱说话呢?”
王瞎喊不屑地摇着头。“嗨,你可别在我面前装了,我都看到过你和你姐夫眉来眼去的,我的眼睛可不揉沙子。其实这也没啥呀,很正常的事情。自古就是小姨子有姐夫半个屁股呢,小姨子跟姐夫不算啥丢脸的事儿!”
柳红彩尴尬难耐,哐地一蹲酒杯,站起身,说:“大叔,你这是在侮辱我,我可不和你这样的人喝酒了,老不正经!”起身就要走的样子。
王瞎喊狡猾地看着她,说:“你这样就走了?你的事不办了,酒店也不盘了?”
柳红彩杏眼蠕动着想了一会儿,又无可奈何地坐下了,说:“也没啥好谈的了,你不同意我们拖欠你的租金,我们又拿不出钱来,那我们就不租了,你找别人吧!”
王瞎喊先是慌了一下神儿,但仔细观察了她一会儿,又镇定下来,诡秘地一笑:“柳红彩,我没说不答应啊?你要你答应我一个简单的条件,我就允许你们年底交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