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新脑袋嗡地一声,这话让他过敏得直发晕,心里骂着:老畜生,又来趁火打劫?一种良知让他本能地这样想:不能那样了,柳红彩应该是我的女人啊!他厌恶地看着王瞎喊,生气地说:“你咋贪得无厌呢?上次让你沾到便宜了,还想那好事呢?这次没门儿了!”
王瞎喊不屑地撇着嘴,说:“你说啥呢?上次咋会是我一个人沾便宜呢?你是把你二小姨子舍出来了,但我只玩了一夜,才玩了两次,可你沾的便宜比我大多了,要不是那两万元钱我容期缓限,你的酒店能开业吗?能有今天的景象吗?你想想,那笔交易你是最受益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你可别说那个了,我那算啥便宜?你又不是把这两万元不要了?一个花嫩嫩的姑娘让你玩了一夜,不就是换来拖缓了几个月的期限吗?我都亏死了。”
“我说,你咋还这样没出息呢?我说过八百回了,女人算什么?而且还只是你的小姨子而已!上次你要是不那样,你的酒店还没等开张就黄铺了,哪个轻那个重,你心里明白,嘴上不说而已。实际上,我是在帮你。这次你又遇到困难了,我还是不能看你笑话啊,咱们再做一笔交易呗?反正我也把她睡了,睡一次和睡两次在本质上已经没啥区别了,女人嘛,闲着也是闲着,谁玩不是玩儿呢?”
姚水新恨得真想抽他一嘴巴,但只是心里想想而已。他恼怒地说:“你咋这么多花花肠子呢?竟坑人的损招儿。我二小姨子被你玩了还不算,我三小姨子也被你给坑了,一个纯洁的女孩硬是让鲍经理给玷污了,你损不损啊?”
“那还不都是你一手实施的?你不给鲍经理创造条件,他会那样顺风顺水地上了你三小姨子?再者说了,你有啥后悔的?要不是你把柳红絮舍给鲍经理,你的酒店能开到今天,早冷清得关门大吉了!你凭着良心想一想,你哪次遇到困难,不是我出谋划策帮你解决了,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次还是来帮你的,你不愿意就算了!”但王瞎喊嘴上这样说,脚步却还黏在原地没动。
姚水新不屑地看着他。“你是来帮我?你是帮你自己吧?你老婆死了,晚上没有了发泄的工具,憋的狼哇的,又想找女人了吧?”
王瞎喊毫不掩饰地淫笑着:“就算是那么回事儿,又能怎样呢?我们做这笔交易不正好吗?我没有女人受憋,你没有钱憋的眼睛瓦蓝,我需要女人,你需要钱,不正好交换一下子吗,谁也不吃亏,你还有啥犹豫的?”
姚水新又不可抑制地心里萌动了一下子,但他马上又否定了,说:“你就别想那样的美事儿了,我是不会再和你狼狈为奸了。上次那件事儿,惹得柳红彩一个多月没搭理我,最近总算缓和了,我还敢那样坑她?那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我操,我说你就没出息吧,鼠目寸光,只看到眼前的那点事儿。你二小姨子不搭理你又有啥了不起的?你离了她还不活啊?你离了她的那个洞,你的玩意就没处泄呀?比她还娇嫩美丽的女人不多得是吗?只要你飞黄腾达,有了钱,美女会追着你的屁股后面排着,你可以像买东西一般,手扒拉挑选呢,你何必在她那一棵树上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