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新迷茫地望着她,说:“红彩,我知道你说的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在气我,你这是气话吧?”
柳红彩冷笑一声:“你可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啊?我没事气你干嘛?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嫁给谁与你有啥关系啊?我结婚的日子都订了,就在这个月的二月日十,明天就去登记了,这还有假?不过你回来的还很是时候,正好过六七天参加我的婚礼呢!”
姚水新眼睛冒着火,眼角的肌肉在抽搐,他猛然抓住柳红彩的双肩,几乎是叫喊到:“你撒谎,你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要等我混好了那一天娶你吗?”
柳红彩有些惊乱,但很快镇定下来,说:“等你混好了那一天,已经是驴年马月了,我早已经老了。再者说了,还没等你混好呢,你就混到别人的被窝里去了!我还会那样发贱地等你吗?”柳红彩见街边有很多人的目光都聚焦这里,就忐忑地想推开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但却没有掰开。
姚水新更加紧紧地抓着,有些疯狂的意思,说:“你怎么会这样无情无义,你应该给我时间和解释的机会…你!”
柳红彩见围拢的人越来越多,唯恐闹出尴尬,就缓冲说:“你不是说这样的重要事情不能在街上谈吗?那我们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听你慢慢解释吧!”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茶馆,说,“我们就到茶馆里去谈,我给你解释的机会,看你这样解释。走吧!”说着就推开了他已经放松了的手,径直奔那个茶馆而去。
在茶馆的一个幽静的雅间里,姚水新要了一壶好茶,和柳红彩面对面坐着。但两个人都是借着喝茶掩饰内心的波荡。还是姚水新焦躁地先开口问:“你为啥这么急着就嫁给了王瞎喊?”
柳红彩慢慢喝了一口茶,说:“我这还急吗?我都觉得太慢了。从你离家走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吧?我是和王瞎喊有约定的,如果在我二十六岁生日到来的时候,再还不上他的那两万元,就决定嫁给他!可今天已经是二月日四了,我的生日昨天已经过完了,今天我还没能力把两万元还给人家,我当然要履行诺言了,当然要和人家谈婚论嫁了!你一走了之了,把这两万元孽债扔给我抖落,我没有钱,就拿身体顶债,我这样做不对吗?”
姚水新也先顾不得解释什么了,就急促地从口袋里掏出从鲍丹丹手里骗来的两褡钱来,啪地拍到她面前的茶桌上,说:“红彩,你不是还没和他登记领证呢吗?现在一切都来得及,你把他的两万元给还上,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你快去,把这钱给王瞎喊送去,把欠条收回来,就什么也没发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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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