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了,跪求蝴蝶,你们都有的)柳红絮确实睡的很熟。《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中午喝了新郎和新娘的两杯喜酒;她是一个不胜酒力的姑娘,平时几乎是滴酒不沾,但在那样的场合下,新人敬的酒按规矩是务必要喝的,何况王瞎喊还特别重视这个小姨子,大有不喝这两杯酒誓不摆休的架势,柳红絮无可奈何之下就像咽药似地把两小杯酒喝下去了,当时还不算忍受不了,可回到家里就觉得头重脚轻的难以支持;还有一个原因,大姐躲出去了,应付家里来准备送亲的老亲少友的责任就落到她的头上,昨天夜里柳家正房和偏房的屋子里都住满了人,有的闲聊,有的打麻将,足足喧嚷到后半夜,为了应付招待这些客人,柳红絮几乎一夜也没睡上两个小时的觉,早晨又早早地起来,还要帮着料理二姐上轿的很多事情。
柳红絮睡眠不足,又喝了那两杯酒,昏昏沉沉地勉强在黄昏之前把所有送亲回来的客人都送走了,她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就想躺在炕上沉沉地睡去。她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在热炕头上睡去了。
姚水新拉开了卧室的房门,栽栽歪歪地就闯进来。他进来的脚步声不算小,可炕上熟睡的的柳红絮却毫无知晓,依旧沉沉地睡着,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悦耳。
这是二月日十的夜晚,虽然天空中是铅云密布的阴天,但月亮反射出的亮色还是驱逐着空间的黑暗。屋子里的一切还是可以朦胧可见的。柳红彩头朝下躺在炕上,身上盖着一个只能遮掩上身的小毡垫儿,双腿微张着伸到炕沿边,两只脚丫的轮廓就在姚水新的眼前,虽然穿着袜子,可那精巧的形态特别诱人。
姚水新趴在炕沿边呼吸急促地看着,柳红絮朦胧中更显神秘美妙的体态就那样舒展在炕上。他灌满酒精血液里此刻不可抑制地燃烧着一种兽性的冲动,这种冲动融合在他今晚异常疯狂的焦躁里,马上催生着变态的欲望。他混沌疯狂的意识里有一点是清晰的诱惑:这个院子里就他们两个人,这个美妙的身体就那样充满诱惑地展现在眼前。这个时候他脑海里又浮现今夜王瞎喊在柳红彩身体上肆虐的情形,更加激发他兽性的变态。
我要上柳红絮,他这样激荡地想着。这是兽性的本能意识,但在内心深处又同时找出兽性的理由:她大姐背叛了我,跟那个冯科长上了床,眼下她二姐又背叛我,今夜成了王瞎喊的新娘子,柳家女子都是无情无义的,我要上了她们的妹妹,发泄心中怨气。
姚水新试探地伸手摸了摸柳红絮的脚丫,见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胆子更大起来。他决定出其不意地把这个美人给攻占了。于是他脱鞋上炕,就站在柳红絮的身边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撇到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