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姨临离开体校的女寝室的时候,我对黄月说:“你好好养伤吧,过两天我还会来看你的,好在我们已经是一个学校了,很方便的!”
黄月虽然受了伤,但似乎她心存着我让她免遭受辱的感激,柔声说道:“我没事的,你们不要担心我,你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安排。《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然后她又提建议说,“你们不是要找孙教练吗?不妨让他帮你们找找房子,他的家就在体校家属楼里,那几栋楼有很多要出租的呢。”
我三姨似乎很欣赏这个女孩子办事的周到细腻,就说:“谢谢你了。你要好好养伤,一切费用都我来出,我把我的手机号留给你,有什么困难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全力安排的。”然后三姨就把她的手机号留给了黄月。
黄月虽然很情愿地记下了三姨的手机号,但嘴上却说:“我还有啥费用啊?过几天我的伤就好了。再者说了,我受伤也是我自己惹出来的啊,怎么能让你们负责呢!”
“姑娘,你的家境不一定很好啊,没有了父亲,母亲又有精神病,说不定家里供你念书的钱都不容易,所以我要负责你的伤的.”三姨说着掏出来一千元钱就给黄月。黄月坚决不要,后来还是被三姨给硬扔到她的床铺上了,然后又说:“再有困难及时给我打电话啊!”然后三姨就拉着我出了女寝室。我回过头去的时候,黄月正用感激的目光望着我们。那个时候我也与那个叫苏红的女孩的目光相遇了。
离开体校的宿舍大楼,我和三姨竟然不知道往哪里去了。后来我们终于研究明白了:既然已经来到体校了,我还是先找到孙教练报到以后再去找房子吧,而且说不定孙教练就可以帮着我们找到房子呢,那样不就一举双得了。
宿舍的大楼隔着一个很大的田径场,那边就是体校办公室大楼。我们没有冒失地去办公室大楼,而是我三姨给孙教练打了手机,问他在哪里?孙教练说他此刻正在摔跤馆里辅导学员们训练呢,他让我们在摔跤训练基地的大楼前等着他,他马上就出来。我和三姨向办公大楼右边的训练基地大楼走去。
我们刚来到那栋楼前的操场上,孙教练壮实的身躯已经等在那里了。孙教练已经不止一次地去过我家里,当然和我三姨已经很熟悉了。我们说了路上发生的危险的事情,孙教练很惊讶,但他马上表示,没出大事就好。之后他就看着我问:“你今天就来报到吗?”
我三姨急忙说:“今天可以报到,但今天他不能留下来上课,因为我们还要找房子,安排好我们在这里的家才可以来正式上学呢。”
还没等我们说求他给找房子的话,孙教练就主动问:“你们是想找怎样标准的房子住呢?”
我三姨说:“什么标准都可以,只要是离你们体校很久就可以了,平房和楼房都可以!”
“哦,是这样啊?你是想让姚铁刚走读啊?”孙教练若有所思地问。
“是啊,我就想让他走读,那样在放学以后的时间里我也可以知道他干什么。”或许我在八屋那些让三姨操心的事情太让她心有余悸了。
孙教练点了点头,说:“可以理解,尤其是你受你死去的姐姐的委托把他抚养这么大,当然要一刻也不能放松对他的管教。”然后他想了一会儿,就手一挥,说,“你问我找房子还真问对了,柔道教练楚天宏那栋楼里就有一户人家要出租房子,据说还是他的对门呢?这样吧,我这就给楚教练打电话,问问他那个房子有没有租出去呢?”说着他就掏出手机,拨着号。
放下电话,孙教练很兴奋地看着我们说:“楚教练说那个房子还真没租出去呢,还真是他的对门儿,那样更好楚教练也可以对你们有些照应,楚教练是个很乐于助人的好人啊!”然后他又说,“你们稍等一会,午休的时候楚教练就陪你们回他家那个楼里研究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