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被郑小雨涂抹了药膏,开始盖上被子死一般地闭上眼睛休养,全身的疼痛和被冻透了的彻骨的寒冷,让他们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唯有捂在被子里静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先是趴在铺上,当郑妹妹轻柔的小手抚弄在我后背的伤痕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疼痛已经消失了大半了,一种被异性抚弄的酥*麻的感觉席卷着我的神经。小雨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涂抹着伤口,那简直是忘记了疼痛而升华到一种享受。
郑小雨在我背后轻声问:“二哥,难道你不疼吗,为啥你不叫啊!”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回味着,说:“妹妹的手就是灵丹妙药,只要你的手抚摸着,我就不会疼了!”
“真的啊,那我就一直给你这样吧!”郑小雨轻轻笑着说,同时手掌还在我没有受伤的皮肤上拂过。
“翻过身来我替你抹抹前面.”郑小雨的声音低得像从地下发出来的。
我一阵慌乱,说:“妹妹,前面还是我自己抹吧,我伤的是那个地方你不方便的!”
郑小雨迟疑了片刻,就颤着声音说:“有啥不方便的?我又不是真的是妹妹我是你的兄弟快翻过来吧!”
我知道是没法拒绝她,就缓慢地翻过身体。翻过身体那一刻我的脸倒是先红了。郑小雨的脸更红,像一张红纸,温柔的眼神低垂着饱含着羞涩,但她还不能不去看那个地方,因为我前面的伤痕只有那上面的一处。我的鸡*巴上被荆棘划出一个细长的伤口。
郑小雨颤抖的手把那药膏涂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脸红心跳的那种女孩子特有的美妙,而且我还看到了她高耸的胸在剧烈起伏着,她的眼神只盯着我的那个东西,丝毫不敢和我的目光相遇.
她的温柔的手在我那上面揉摸给我带来的一种冲动的信息是不可抑制的,天啊,我的那个东西竟然在她手指间不争气地立起来,形状猛然大了数倍.
她的手指碰到上面跳着的血管上,我顿时感觉有岩浆要喷发。或许我很久已经没有沾到女人了,这个兄弟压抑太久了。
郑小雨的眼神更加羞涩慌乱,脸红得不能再红,她在我那个昂起来的大东西上又精细了涂抹了一些药膏,就把扭过脸。她离开我铺子那一刻,我看见的的后脖颈都粉红了.
冯立凯听说我们被‘扒了皮’,隔着窗户给我们递过来一瓶红花油。被马云龙骂了一顿,说这个管蛋用,皮都翻了,还鸡巴抹油。
冯立凯又跑开,晚饭前送来一管云南白药膏,这回还算管用,四个人轮流又擦了一番,晚饭也没吃,本来轻功要喝酒的,也因为这次莫名其妙的打架给取消了。
幸好第二天没有工作,晚上,我们四个人就这么光着腚躺在床上睡觉。
下午的事儿记忆犹新,虽然没了第一次受刑似的惊恐,但少管所的形形色色的刑法总算让我领略了一二,谁知道还有没有比这更残酷的了?
只是,仔细想想,这顿罚受的可真是无语……,要不是203的挑事儿,哪至于有今天?想想就搓火,却听头前的回哥凑过来道:“钢子,你觉得203那瘦高个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侧过头,看着头顶的回哥,早前说过怕他臭脚熏我,他竟掉转过头来,和我头顶对头顶的睡,这倒是聊天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