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笑了起来,说:小文,你可不要忘了,至始至终我都没有说出来你选择的是哪一张牌啊。
可是如果你不知道的话,你怎么可能单单把我选中的那一张挑走了呢?
父亲笑了笑,点燃了一支烟,说:并不是挑走,是换,刚开始我给你看五张纸牌,你记住了其中的一张之后就闭着眼睛开始默念你选中的纸牌。我就是在这个时候把纸牌换了,不是一张,而是五张。我把五张牌全部放回到了一整招纸牌当中,重新拿出了四张完全不一样的牌给你看,那么即是说,你无论选择那一张牌,在这四张牌里都不可能找到的,因为这根本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两部分牌而已。
我听的目瞪口呆,突然想起了游戏之前曹大鹏千叮呼万嘱咐的一句话:选中的牌一定是自已第一眼看中的,绝对不可以徘徊犹豫。
我明白了,难怪他要叮嘱这个,原来是怕我记住其他的牌。
不过你们的这个同学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也许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呢
父亲把短短的烟屁股按灭在了烟灰缸里,慢悠悠的说。
我问他是什么,父亲笑着说:刚才你说这个游戏是你和佳佳俩人一块玩的,如果你们俩同时选中了一张牌,那么他的把戏就会被折穿了。虽然这样的概率只有百分之四,可是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啊。
我仔细的想了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禁佩服父亲的头脑实在是太聪明。知道了真相的我有点气急败坏,莫名其妙的参加了一个神神叨叨的社团,也真够犯二的。父亲对我参加这个奇怪的社团倒是很支持,他说:这个社团的会长一看就是个不安生的主儿,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发现一此什么东西呢。卫校可是有着上百年的历史了,打民国时候这个学校就已经存在了,你想吧里面的秘密能少得了吗。
我觉得父亲说的也有此道理,想想也就释怀了。
在家住了两天,我把这一个月来的调查结果详详细细的和父亲说了一遍,包括王院长逼迫王晓霞做方东平情妇的事情,父亲听的直皱眉头,最后长长叹了口气,说:老师究竟是要干什么?难道十五年前的亏还没有吃够吗。
见到父亲正在惆怅,我也没出声打扰,最后父亲告诉我继续在王晓霞的身上下功夫,或许通过这个方东平真的可以找到《天芒神药》的下落。
我点点头,父亲又点燃了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小声念叨着:方东平,好熟悉的一个名字啊,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周日的时候我来到桃桃家,接待我的是方巧,才一个月没见,方巧这个漂亮娘们儿一下子就像是老了十几岁一般,一头乌黑乌黑的长头发都已经有此花白了。张二愣子不在家,方巧说他已经完全放弃了这个家,放弃了桃桃,成天也不出去挣钱,就是到镇上喝酒,人已经废了。桃桃还依日是那个样子,整天的痴痴傻傻,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和方巧简单的聊了几句我就离开了,走出很远回头看了一眼桃桃家那逐渐已经开始破败的房子,使劲的捏了捏拳头。
桃桃,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天芒神药》给你治好病的,到时候咱们就结婚,然后生一娃娃,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 乡医:卫生所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