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十分钟对我来说简直是比过四十年还要艰难,父亲躺在地上全身不停地抽搐着,再这么抽下去他就要休克了,我没办法,只好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在卫校我学到了最专业的注射手法,自已也下了狠功夫练习了一番,没想到没过了多长时间就用在了实战上。也许父亲说的真对,多会一些知识在关键时候还真的能起些大作用呢。
注射了镇定剂的父亲不再抽了,躺在那里陷入了昏迷,铁蛋和连棍儿站在外面抽烟,我在办公室里焦急的来回溜达,一会看一下表,手表就和停掉一般半天也不动一个格。
四十分钟后,救护车准时赶到了,几个医生用担架把父亲抬到了车上,我们仁也跟着全都上了车。救护车在前往镇上医院的路上飞驰,医生们在车上做了紧急营救,最后说幸亏我施救及时,要不然父亲非死掉不可。听了他的话,我心里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内心冉冉升起了一丝丝得意。
到了医院,父亲被送入了重症病房,王院长亲自给他做了全身的检查。我在病房的外面焦急的等着,王院长可千万不要检查出什么不好的病啊。
过了一阵,王院长虎着脸出来了,我一看他表情不太对,心里打了一个突突,难道父亲的病
你小子是不是又惹你爸爸生气了。王院长在我的脑门上重重的弹了一下。
我捂着脑袋,没有回答王院长的问题,焦急的问父亲怎么样了。王院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情况不是很乐观,你父亲脑子里的瘤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而且有随时破裂的危险,真是愁死人了
那、那还等什么。赶快做手术把它害了啊!我着急的说。
王院长瞪了我一眼,说:你小子以为害瘤子和切菜一样简单是吗。害不好那是要出人命的。而且咱们医院还不具备开颅这样的技术,要想做手术,也得去北京天津这样的大城市去做,成功率高,价钱嘛自然也就要贵一些?
我沉默了,其他的都还好说,就是这个钱的问题实在是难解决。我们家几乎已经算得上是家徒四壁了,就父亲行医的那点微薄的钱凑凑合合的刷够养活个小嘉,就更不用说做手术看病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借了,可是借钱容易,将来可怎么还啊。依着父亲的性格,这手术十有八九做不成。
王院长叹了一口气,说:你父亲已经醒了,我也把大概的情况和他说了一下,他不做手术。他这人还是那样,从小那个倔脾气就没有变过对了,他叫你进去呢,说有话和你说,你快进去吧,别惹他生气了啊!
进了病房,见父亲正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我轻轻的叫了他一声,他慢慢睁开眼晴,虚弱的笑了笑,招呼我坐到他的旁边。
我很听话的坐到了病床边上,父亲握住了我的手,说:小文,爸爸也很喜欢桃桃这个孩子,在我的心里,她早就成了咱们家的人了。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真相,怕你难过,可是见你这段时间天天醉死梦生,爸爸心里也很着急,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些事实了,希望你可以像一个男子汉一样接受这个事实。
我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感觉父亲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会像狂风爆雨一般的激烈。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自从桃桃傻了以后,我的心里也非常的难过,你上学到了镇上,我一直都在暗中注意着桃桃。桃桃虽然痴痴傻傻,可是几乎每天足不出户,肯本就没有遇到别的男孩子,我很难想象她究竞是怎么怀的孕。当我得知桃桃怀孕之后,心里感到非常的奇怪,隐隐约约之中我感觉桃桃怀孕很蹊跷,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我悄悄的把桃桃带到了卫生所,给她做了一个检查,竞然发现
父亲说到这突然开始猛烈的咳嗽,我紧张到了极点,他究竞发现了什么。
父亲喘了一阵,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说: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桃桃怀着的,竞然是是她爸爸张二愣子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