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得到解决了,有些可永远也解决不了,只能尘封在历史的记忆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十年过去,念念不忘儿子的户口安上了,这是潘家的大喜事,那时正好有一个机会,国家为了更好进一步管好户口,乡镇的户口全部转到派出所,乡镇要到村里核对,村里到乡里,村干部和乡文书也不知换了多少茬,乡、村这两级户籍乱得很,就是利用了这个乱的机会上了孩子的户口,也花了一条烟,两瓶酒,按现折算合小千把。算算很是划算,这还是潘启海的一隔房的哥在村里当跑腿的,才知这个信息,他去给弄的,也就医治了王丽苹心病。可,丽苹一直也没有同启海正式办结婚手续,现孩子的户口上了,这块石头总算落地了。丽苹领不领结婚证没什么关系,所以她没有注重这件事情,潘启海也没有提,没结婚也没人问,就这样糊着过吧,还省了一笔罚款,好几千呢。现最大的心愿,将孩子培养好,一切都好。
王丽苹的儿子小潘潘,家里人都这么叫他,上了户口应有大名,叫潘盼盼。丽苹若没有盼盼,这的日子真不象人过的,何时是个头。潘启海这个狗日的,也不知种了那门子的邪,发狂要上丽苹,丽苹还以为他得了花病。后才知是他妈说还要一个,给小盼盼做个伴。丽苹坚决反对说,再要一个孩子你拿什么养活。不就是吃点饭吗,好养。你说得好轻松,是人,不是牲口,小盼盼都不能同别人家孩子比,我们这里许多家孩子都到城里去读书了,在家里读点书的孩子有几个家境好的,没办法才将孩子放在乡下的,一个人孩子背着一个,爬叉爬叉的,你见了就不心痛?更不要说到县城去读书了。那也不是我们一家孩子没去,也有七、八个没走。他们不是没有钱,是没人手带,到明年你看盼盼班上还有人吗?到时候读书的地方都没有了。不可能,中心小学不会拆的,那是不会拆,那路多一倍还出头,谁天天接送?都三年级了就自己走,锻炼锻炼不是很好。你别给我巧嘴簧舌的,成实不足,败事有如。那你为何不去砍树?那活重,我干不了,人家李言呢?他傻。他傻,他家弄的好得很。我懒得跟你说,懒得没有一出戏,这日子没法过。潘启海不听丽苹这一套,拍拍屁股走,去打牌去了,家里的事一点都不管,连油瓶倒了都不扶,儿子的接送,他一点也不管,几里路呀,丽苹到田里干活还要担心孩子。有一次,丽苹手头上事没做完,天又要下雨。丽苹跑到家里,天变得太快,一会天全黑了,见潘启海没事人样,还在打牌呢。丽苹忍无可忍,将他手上的牌抢过来抛向空,四撒一纷,还狠狠的说,你今天不把孩子接回来,我就不跟你过了。说完丽苹就甩手回家,嘴里不停的说,孩子我也不要,反正是姓潘,你不管算了。嘴里是这样说,可,丽苹心在流血,这也是丽苹第一次对他发火,启海见丽苹这样,一些牌友也劝他去接孩子,他才无可奈何的借了一把伞,冒着大雨将孩接回来了。回来后丽苹乘胜追击,不依不挠。丽苹想让他改,一直有这个愿望,这十年来,他好好歹歹,真气死人。本想同他过一辈子,就这样认命,可是他越来越不象话。王丽苹一气之下带着孩回娘家,在哥办的一个小厂里做活。没过几天启海也跟来了,他也在厂里干,这回还不错,还坚持了几个月没犯什么事。(wwW.广告)孩子也在这读书,一家三口挤在一间房间里,但上班下班,基本上都是一道,孩子由外婆帮着接送,虽说累点苦点,小日过得其乐融融,这段日子可说是最舒心最愉快。后来不知是什么时候潘启海与这里一个小店里的老板娘好上了,有时吃了晚饭就出去,甚至偶尔在外过夜,这引起丽苹的警觉。丽苹也没有时间去捉他,问他,都说在某某喝酒,某某处玩,你说一个男人有几个朋友也是正常的,偶尔出去喝喝酒,同朋友们说说心里话,散散心,有自己的小空间这样挺好的,可他不是而且去搞女人,这小店女主人就是丽苹哥的小姨子。说起这小姨,她同丽苹哥老是孪生姐妹,比丽苹整整大十多岁,也比潘启海大五、六岁,一般情况丽苹不太干涉潘启海的事,他每月只给付家里三口人吃饭的钱说行,多余的钱他说是帖补家用。丽苹问他钱如何拿回的?他说每个月都寄。丽苹信。因为那边是他的亲生父母他应该做到,做不到是他的事,丽苹不想过问。这天晚上出去,到深夜丽苹起来小解,丽苹一看表,都是下一点了,他又没回来,估莫是到那女人那去了,没有真凭实据还不能乱说,看看孩子睡得香香的。丽苹就悄悄地走出房门,关好门,踏着蒙胧的月色,一个人走在乡村的拖拉机路上,一种心酸难受爬上心房,泪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这桩婚姻是自找的,丽苹还能这么过下去吗?她也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这杯苦酒丽苹喝了就要痛一辈子不成?丽苹想摆脱这种生活,时时在苦苦的挣钱扎着,想到此丽苹加快步子,到了小店门口,丽苹停下来,又如何喊门呢?,潘启海不在怎办?这还得了,这非得闹翻了天不可。丽苹哥小姨子,那才不是个省油的灯,惹她呀,她非得把你袓宗八代都得抖出来,到那时就不好放场了。王丽苹在小店门前徘徊良久,举了三次手去敲门,手停地空中,最后都放弃这念头。最后决定:等。丽苹身上有点冷,卷缩在屋檐下,迷迷糊糊听到路上有行人走路的声音,丽苹眯了一觉,不一会店门开了。丽苹迅速站起身来,丽苹哥小姨先出来,丽苹迅速迎了上去,看到潘启海在店里。丽苹气不打一处来,拼着命撕他、打他,开始时他让丽苹打,不还手也不顶嘴。拎着潘启海的耳朵出了店,走了好几米。小姨不冷不热地说,你们也没结婚,不是合法婚姻,也就不是你的老公,老母猪跑这菜园地里找吃了。你才是老母狗,我管我男人管你屁事!他不是你男人,你没结婚。我们是事实婚姻。事实婚姻算个屁法律上也不承认,潘启海你过来,你愿跟谁你就跟谁睡。她这话说得丽苹火冒三丈,找一根木棒,准打潘启海,这时潘启海站起身,硬起来说,你少管我,我想怎么样就怎么?你又能如何?我跟她同跟你没有区别。丽苹气急说,我跟你离婚!潘启海说,我根本就没跟你结婚!他都这样了,丽苹还能干什么。一个人拉着疲惫身子踉踉跄跄回小屋,叫孩子起床上学,这时丽苹妈妈来接孩子上学了,母亲见丽苹一脸的没睡好感觉,说你没睡好。丽苹说没有,还好。等老母带孩子去上学。丽苹将潘启海的衣物全部甩到外,将门换了一把钥,没吃早饭就去上班了。
小姨子,她的老公在外打工,常年不回家,对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子来说,有钱赚,又有年青的男人,性爱也很强的潘启海,你说她喜欢不。肥肥胖胖的小姨子,一身的肉,肉感好,他们是弯刀对着瓢切菜,可她是不会要他的,她老公在外面找钱比他多多了,这不过是玩玩而已,潘启海你就是个猪!反正丽苹不再同他过了,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事。丽苹都是奔三十的人了,丽苹不能将一生消耗在他的身上。一上午丽苹也不知如何过的,到下班时,丽苹才感到有些饿,回家烧了饭,等儿子放学。回来一看甩在外的衣物全没有了,就知道这个姓潘拾走了,今天他没去上班。哥问丽苹,丽苹还帮启隐瞒说了谎话,说他不太舒服,请两天假。是不好意思说,还是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工作别人顶去了,到时后,一时三刻到哪里去找事做。不一会儿子回来了,在吃饭时儿子问爸呢?丽苹说到奶奶那去了吧。回老家啦,怎不带我回去看看,下周放国庆假,好几天呢,妈送我回老家,想奶奶了。丽苹没有听清孩子在说什么,就说吃饭吧。儿子大声说,妈!你听到我话说吗。哦,听到了。丽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吃饭吧。没劲!怎么啦,儿子。丽苹不知盼盼为何发气,一把将儿子搂有怀里,儿子不再说什么,丽苹说儿子真的好乖,好乖。丽苹想到门上的字条,心就凉了,上面说:一定要将儿子要回来!落款潘启海。丽苹想她没有儿子,不能想象还能不能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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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