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果然是梅鹃,她幽幽地说。
“对不起。梅鹃。”我说。
“真没关系的。我父母有时都弄不清楚的。”梅鹃轻声说。“也许我也不好,太心急。我知道我常常是喜欢一个人总是对他身边所有女孩子都嫉妒之极,何况你与铃铛和王兰的事。”
“王兰?”我吃惊地看着她。
“你那个漂亮的女秘书啊?现在那个女秘书不也眉来眼去的嘛。”
“王兰在哪儿?我们有半年没见。”
“我怎么知道去哪儿了?”梅鹃平静地说,看着她,让我觉得即使她知道她也不会告诉我。
“她可告诉了我许多,你多么好,哼,没觉得,你又是如何喜欢她。”梅鹃自言自语。
我笑笑:“那她没告诉你我多喜欢你?”
梅鹃瞥我一眼,脸羞红了。凭感觉,我觉得王兰还真告诉她了,虽然我觉得没道理。
“王兰辞职前,我们见过几次,我们一直是好朋友的。”半晌,梅鹃说。也算是回答了我的话。我没想到王兰离开我之前居然还给我牵了一条红线。我回想起王兰那迷人性感的身体。
梅鹃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淡淡一笑:“王兰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
我收回思绪,笑笑,说:“总说她干什么?对了,你家几个孩子?”
梅鹃沉默一下,好像也不愿再提那些影响双方情绪的话,微微一笑:“我们家三姐妹,三胞胎。”
“你是姐姐,听紫香说她是最小的妹妹,幽兰干什么?。”
“紫香学艺术,在江苏艺术学校学习舞蹈,在中央戏剧学院进修了两年,整天忙着拍电影、拍广告。幽兰在上海读大学,马上毕业,正联系工作单位。她不喜欢北方,希望在上海工作。你的情况呢?”梅鹃简单说完,问我,好像没有理由不告诉她。
“我,哈哈,就一个妹妹。现在在澳洲读书。”
“父母都在澳洲?”梅鹃看着我,询问。
我点点头。不想说太多的家庭的事情。我轻轻握住她手,微微笑道:“没事了?我可不希望你真的永远不见我。”
“是吗?你真的在乎?”梅鹃没抽回手,一笑,歪头瞅着我。
“当然。”
“试试看。”梅鹃轻声说,“我不在乎你过去怎样,现在怎样,只希望你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其他人或事影响。”
“好,从现在起。”我笑笑说。心里感到惭愧。那时年轻,脑子里责任和义务概念几乎没有,脑子里除了怎样应付小雪和王枚、小薇外,并没觉得特别对不起她们,内心对忠贞专一没什么概念,只要彼此协调不影响已有生活我也就无所谓。
梅鹃终于舒心地笑了,她起身,说:“走,吃饭去,紫香还等着我们呢。”
“是吗?怎么不早说?”我笑着搂住她要,感到浑身舒坦。
梅鹃调皮一笑,说:“假如你令我失望,我干吗带你去见我家人?”
“你以为我不会偷偷约她呀?”我笑着说。
“你敢。”梅鹃一翘嘴,假装生气地瞪着我,转而又嘻嘻笑了:“不过,约也没用,别忘了紫香是我妹妹,而且她有男朋友的,嘻嘻。(ianuaang.cc)”
到一个台湾人开的烧烤店,紫香果然等着我们,当然,还有她男朋友,曾经见过的那个英俊的男孩子。
见我们手挽手走来,紫香一拍手,笑道:“好啊,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来,所以我们一直没点菜等着呢。”
“是吗?”我哈哈一笑,坐下。
“这是大卫先生,以后叫大卫就行。”紫香对她男朋友说,又对我说:“这是我朋友,大志。”
我和叫大志的男孩子握握手。梅鹃笑着怪紫香:“知道我们来早点菜不得了,真是。”
“梅鹃,我哪知道你们是什么状况呀,弄不好,你一个人心情不好来了,还不得让我们陪着你伤心。”看来梅鹃和紫香姐妹之间也是直呼其名的。
“什么状况啊,谁伤心啊,为他?哼?”梅鹃脸一红,羞怯地撇撇嘴。
“好啊,真是过河拆桥。”紫香不依不饶地叫着,又看着我:“大卫,你可不许赖帐啊,说好,我替你与梅鹃和好,要谢谢我的,先请我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