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挺过去的。”叶美美放开陈大唱抹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七里原定的戏份是五夜。五夜之后,直到陈二东家出丧,戏班戏照唱,戏金都得由叶美美垫付。对叶美美来说压力是巨大的。陈大唱想留给自己的时间只有四天了,四天之内得让陈二东家出丧。
下午演日场没有安排陈大唱唱歌,他在后台忙了一阵就没事了。叶丑丑叫他看高金锁唱戏尽快把本领学过来。陈大唱看了一会儿,见高金锁在戏台上跟叶丑丑拉拉扯扯,有时借戏文的情节故意占她便宜。陈大唱看得心头冒火又无可奈何,他悄悄走出戏台。
在戏场外转了一圈,陈大唱觉得有些困,昨天晚上和娟子闹得疯了,没睡好。
娟子送老公去拿药了。家里的门没有锁。陈大唱进去喊村长老婆,没人应答。隔壁院子里有个女人说村长老婆看戏去了。陈大唱便顾自上楼睡在村子女儿的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大唱被一阵轻轻的调笑声惊醒。他以为村长老婆回来了,叫了声婶子。对面房里的人没听见,嘤嘤一阵浪笑。陈大唱觉得奇怪,以为村长老婆在偷人。他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村长老婆的房门没关紧,床上滚着两个人。女的身子雪白,乳上的两点粉红粉红的,一看就不是村长老婆。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又啃又摸。女的说村长轻点轻点,你不是想把我整个儿吃掉吧。
“荷铃,你嫁人后更标致了,啧啧,一对乳比馒头还白,我握不过来。”村长啃了一会儿双手捏了身下女人鼓耸耸的乳色迷迷地端详着。
“村长你摸得我好痒痒。”被称作荷铃的女人媚态横生,微微扭曲着身子,两条雪白的腿紧紧交缠着村长的身子。
“能个一对好乳有我功力,从你十七岁开始摸,整整摸了五年,不大才怪。”村长猛地一张嘴咬住大半个雪白的乳。荷铃的眼睛瞬间翻白了,说村长快来吧。村长伸手在荷铃小腹下掏弄了一阵说满是水。
“村长,人家里面痒得难受,当然都是水了。你可好,一个人偷偷跑到城里去逍遥,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快来嘛,吃吃下面。”荷铃捧着村长的脑袋把他往下拖。
村长问她洗过没。荷铃说洗过了,昨天晚上听人说你要回来就洗了一次,中午又洗一次,保证比嘴巴还干净。村长说屁,顺着荷铃颤抖小腹往下亲,荷铃的两条白腿自觉分开,小腰挺了挺。村长一头扎了进去,说有些咸。
( 野戏:躁动的村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