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想了一会儿,走进化妆间对村长说,爹,娘捎信来让你去接她回来。村长像被拉掉电闸的机器似的火气立马小下来。
弄走村长,陈大唱决定去见见荷铃,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她老是搞不定村长。
荷铃见陈大唱提前过来,兴奋得不得了,抱住陈大唱说冤家,今个晚上一定要让我爽快到死。陈大唱拍拍她的屁-股说爽个屁,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荷铃见陈大唱一点都不热情问他怎么啦。陈大唱把村长大闹戏班的事说了一遍。荷铃说都是你们戏班长惹的祸,谁让她生得像狐狸精,男人碰上她想忘也忘不了。
“你快想办法,不然戏班长会把毕生的积蓄全赔光。”陈大唱看着荷铃说。
“我满脑子都想那个事,你先跟我好一阵吧,明天我去跟陈二东说说。”荷铃贪婪地抚摸着陈大唱的脊背,一张小嘴轻轻舔着他的胸口。
陈大唱剥开荷铃,说戏班的事没着落,他哪有心思野合?荷铃急得快哭了,说冤家我等你等得水淋淋的,你给我三分钟也好。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花布铺在草地上,火急火燎地把陈大唱扑倒在地。陈大唱当然不会就范,翻身压住荷铃说你还是找村长去,我满足不了你。
“大唱,算你救我一命把,我真的熬不住了。”荷铃抓住陈大唱的大家伙,手忙脚乱地往自己小腹下塞。
“荷铃,你比母狗还野哩。”陈大唱从口袋里掏出大烟嘴哧溜一声摁进荷铃的身体里,带着辣味的烟嘴溜得很深。荷铃浑身一抖,双腿紧紧绷了起来,说大唱我不要这个,要你那个。陈大唱拍拍手站起来说烟嘴你明天还我,要是戏班能离开七里,我那个保证给你。
荷铃在花布上扭曲着,可怜巴巴地看着陈大唱,说我是真的喜欢你,被你一碰全身都酥痒了。这种感觉别的男人给不了我。陈大唱真想提起她的腿给她狠狠来几下,可想到村长和高金锁的东西全在她里面,再好的兴致也没了。
戏班从七里脱不了身,高金锁和菊香等着看叶美美笑话。陈大唱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叶丑丑因为菊香的挑拨,跟陈大唱有了隔阂,除了偶尔说几句,再没有先前的亲近。
苏翠翠给叶美美出了个主意,让她半夜里雇车,趁着戏份还没结束整个戏班偷偷开溜。叶美美说这样不好吧,犯冲呢。苏翠翠说有什么不好,村长要糟蹋你,这是对村子的报复。叶美美想起村长的无耻内疚感顿时冲淡了,答应了苏翠翠的提议,让她去把高金锁找来。
高金锁迈着台步进来,暗想这个戏班没有我哪行呢?叶美美递给他一些钱叫他去隔壁村找两辆拖拉机来,半夜进村,不要惊动村里人。高金锁说戏还没结束,村里人怎肯放我们走?叶美美说我们悄悄走。高金锁哦了一声,收了钱出去。
( 野戏:躁动的村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