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唱跑过去逮住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问她们在门外听什么。两个小姑娘脸红得像发烧一般，支支吾吾不肯说。陈大唱一手拎起一个，要把她们带去给丑丑处置。两个小姑娘吓坏了，低声说是花小娥让她们来偷听的。

“你们想偷听什么？我说给你们听。”陈大唱平日里没多大注意这两个小姑娘，拎在手上一看才发现她们的身子正在蓬勃的发育。

“就是……就是……”两个小姑娘说不出来，呼吸越来越急促。

陈大唱把她们拎到厨房里，说你们还没长大，别被花小娥教坏了。两个小姑娘心头乱跳，不敢面对陈大唱的目光。陈大唱打了热水，叫两个小姑娘回去睡觉。两个小姑娘说回去睡不着。陈大唱笑了，说你们真长坏心思了。

“大唱哥，我们不坏，真的不坏。”一个小姑娘竭力辩白着。

“大唱哥，丑丑好白啊……”另一个小姑娘说。

“你们……你们都看到了……”陈大唱又好气又好笑，悔不听丑丑的，让她们几个小姑娘动了春心。

“大唱哥，你千万别对丑丑说，她会打我们的。”两个小姑娘胆怯地说。

“好了好了，回去睡吧，再过几年，你们也可以嫁人了。”陈大唱端着热水往回走。

两个小姑娘心如鹿跳，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鼓动着又悄悄回到洞房外面。这两个小姑娘八九岁开始跟着叶姨学戏，在戏班的时间比陈大唱长很多。原本最让她们崇拜的人是高金锁，高金锁带着菊香和杨艳萍逃走后，她们觉得陈大唱才是真男人。

洞房里传来花花的水声，把两个小姑娘的心弦撩动了。她们急切地从门缝里往里瞧去，可惜陈大唱吹了灯，什么都看不见了。

“小青，我们回去吧，已经关灯了。”那个叫小白的姑娘说。

“你说大唱给丑丑洗身子，她会不会怕痒痒？”小青说。

“当然不会了，要是会，她早叫起来了。”小白说。

“要是大唱给你洗身子，你会怕痒痒吗？”小青问。

“死小青，怎么说话的……”小白在小青的股蛋上拧了一把。

“你就想。”小青笑了。

“你才想呢。”小白又拧了一下，觉得小青的股蛋圆得丰润。

( 野戏：躁动的村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