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晗张了张嘴，却找不到话来反驳了，再看向阿珏旁边那个津津有味地吃着东西的女人，她手指暗自攥着自己的衣角，用力得骨节泛白。

下一秒，她咬了下唇，声音柔弱地问顾玖说：“顾小姐，我小时候就开始喜欢阿珏哥哥了，你就让我连离他近一点，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吗？”

看着她眼底泛起的朦胧水雾，顾玖嚼着一块辣炒年糕，笑容冷艳地回应：“你要找能答应的人，就想办法回清朝去，那时候还可以纳妾。”

这丫头当她是圣母呢？还能容忍情敌靠近自己的对象？

她九爷的东西，除非是自己不要，否则别人就只有想想的份。

凌予晗把衣角揪得更紧。

妾？她堂堂凌家二小姐，这丫头居然敢说自己是妾？

“还不起来？”宫商珏嗓音已经冷到极点。

小姑娘的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阿珏哥哥，你别那么凶嘛……”

“滚！”

那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被男人一声喝住。

顾玖忍俊不禁。

照她对这男人的了解，刚才那句“还不起来”已经是他看在他母亲的面子上，给这丫头脸了。

可凌予晗偏不要。

这里不是凌家，也没人是她的谁，没必要宠着这丫头。

凌予晗噘嘴垂眸地缓缓站起身，龟速挪动到他们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就听到了这道温柔缱绻的声音；“这道牛肉锅是厨师的招牌菜，尝尝。”

看对面两个人恩爱得让人扎眼，小姑娘不甘心地再次找话题：“对不起，阿珏哥哥，我先敬你，就当我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