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牛儿的下身开始附和着——渐渐地他已经不能自已,有一种爆发的欲望——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然后将水妹子抱了起来,放在驴车的后面都麻袋上,开始了最猛烈地撞击——
“啊——啊——啊——啊——”陈牛儿一声声大叫着——
五年的思念,五年的想念,五年的孤独,五年的痛楚,一并化作巨大的山洪一样的瀑布,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如火山爆发一般,轰然一声奔涌而出——
储积了五年的爱的热流,如开启的闸门一般奔泄,流淌——这里面饱含着长相思的苦涩,望眼欲穿的伤悲,和夜以继日的渴盼,一切伤痛、念想和心底里的深彻爱恋都倾泻给了自己的爱人——
“啊哟,牛牛儿,咋这么多哦?”水妹子道:“俺的肉窝窝儿里都盛不下了哦——啊哟——”
“妹子哦,俺是一座水库,哦,对了俺就是你的水库,哦,是专门为你储存的水库——俺可是存了整整五年了啊——五年!”
“哦,心肝肝儿,俺也等了你五年哦——”水妹子道。
“你咋不回家了哦——你让俺咋疼你哦——这五年你是咋过的哦在这大堤上——你叫俺的心里疼死哦——”水妹子道。
水妹子那消失了五年的柔柔的声音,让陈牛儿瞬即找到了感觉——这是离别了一千八百多天的再次相聚,陈牛儿虽然倾泻了自己,但是下身的那东西并未减弱半点,仍旧坚硬如钢——水妹子也感觉到了,尽管陈牛儿身体里的热流灌注了她的下身,将她的下身溢满,不时地朝外流溢,但是陈牛儿的那家伙仍旧粗壮而刚硬——
“五年前,俺从你走了那天——哎,妹子哎,孩子,不,是——河生,你咋没带他来——他,对了俺问问你来,河生是不是俺的——”陈牛儿道
陈牛儿突然想起了这档子事情——说着他的那东西悠的一下子软了下来,就从水妹子的身体里溜出来了——
水妹子趁机擦了擦她自己的下身和陈牛儿的的那东西,边擦边说道:“你流这么多——俺月经快来了——没事情的不会怀孕的——”
“俺问你的是孩子——河生——他是不是俺陈牛儿的——”陈牛儿好像是才想起来这件事情,他原想一见面就问这件事的,但是一看见水妹子就罔顾了一切,现在好容易逮住了机会,他是必须得问问清楚的——然而水妹子好像是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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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