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起那个女人来了——那个女人咋能跟你比?”陈牛儿站起身来,他也是想让微风吹拂一下身子,道:“没有可比性啊。”
“咋没有可比性啊,你刚才告诉俺那个女人也冲你脱光腚了呢——”水妹子嗔怪道。
“嗨——你咋这样说哩——她,他脱光腚又有啥啊,他不是俺的女人——俺没心思看她那光腚,俺就让她快穿上衣服,俺根本没正眼看她那光腚——”
“呵呵,真的么——俺就不信你没看上一眼?”水妹子道。
“你——哎,水妹子你可真行,竟挑俺陈牛儿的刺儿——哎呀,俺好说歹说你反正不信,俺真没心思看人家的光腚——那不是俺的女人,那看了不是也白看么!”陈牛儿道:“要是按你这样的说法,那俺当初在大屯村的时候,寻不上媳妇,看人家谁家的女人好看,就偷偷地去人家茅房缝隙里或者墙头上的看人家光腚去啊——那不成了神经病了么?”
“呵呵呵,俺说句笑话,你还真较起真儿来了哈哈哈。”水妹子诡谲地笑了。
说罢水妹子就跑到陈牛儿身边,一下子窜上了陈牛儿的身子,两条腿攀住了陈牛儿——陈牛儿禁不住再次坚挺起来——
“水妹子用腿碰触了一下陈牛儿的那东西道:”牛牛儿,你还有完没有?咋还硬着呐——”
“你说呢妹子,俺可是忍了五年啊,你以为就这两次能解决?五年的忍受,起码也得三个月或者半年才能你让俺平静下来——不然,俺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转来转去地在大河堤上和摆渡口上——真的水妹子,假如不不让俺跟你这样,你让俺这五年白等,那还真不如让俺死了的好——”
“那你水说让俺咋办啊?”水妹子道。
陈牛儿道:“妹子哎——先别说你咋办了,你倒先说说俺咋办吧——”陈牛儿道:“俺是走啊还是留下来啊,留下来俺跟你今后咋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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