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璟奖励的摸摸苏婳发顶，为她没有盯着皇兄瞧感到开心，毕竟皇兄也长得俊逸不凡，就是现在越来越瘦了，若不是御医们一直帮忙调理，皇兄这身体也不知道能支撑多久。

“那固神丹，十分难得，靠着这东西，朝中一些老臣为了滋养身体，也会求上门找叶思茵讨这个药，但叶思茵没有给过，说这个药十分稀少，供给皇帝使用都捉襟见肘。”

“我以前在边疆，少有回京，这些消息也是后来才得知的，宫中的事情，我不能插手，以免皇兄误会，以免给其他人造成错觉，所以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得而知，我从前也没想过叶思茵会害皇兄，毕竟她的荣耀地位都是靠皇室赏赐的，可现在看来，这个固神丹，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猫腻。”

现代人哪里会炼什么丹药哦，如果只是说叶思茵懂得一点点医理，煲个药膳汤，苏婳是信的。

可是叶思茵明显连“白砂糖”工业化都搞不定，这说明她在化学这一块也不是很厉害，那更专业的制药，她更不可能会了。

要么她是忽悠人，随便用人参、灵芝等中药捏了个什么丹，给皇帝当作安慰剂服用了，要么就是……

“你说，那个固神丹服用后，你皇兄就精神头十分好，会亢奋，不疲惫？”

封璟点头。

“那，如果叶思茵因为药材没有寻够，没能及时制造出固神丹的情况下，你皇兄吃不到固神丹，他有什么症状？”

封璟难过的闭上眼，“会痛哭不止、流汗、流鼻水、易怒、发抖、寒战、打冷颤、厌食、便秘、腹泻、身体卷曲、抽筋，似乎身上十分难受。”

这听起来，好生熟悉的症状。

“你皇兄，以前回宫的时候，他身子虚弱，也有这些症状么？”

“有厌食、寒颤、抽筋。”

“你就没有怀疑过，这些症状可能是叶思茵的那个固神丹造成的么？”

“以前未曾有过这个怀疑，毕竟当年废后给孕中的母后下药，那些药全被皇兄吸收了，皇兄的身子先天性发育不好，他这些症状……御医们都说是这个原因造成的，虽然症状越来越多，但每次吃了固神丹，皇兄的精神就能恢复，御医们都想求一粒固神丹回去研究，可是皇兄将固神丹当作救命丸怎么可能给他们研究。”

苏婳觉得这个固神丹，很可能是臭名昭著的福寿膏，她在宫中看到皇帝的时候，只觉得他表现出来的病态是因为娘胎中毒的原因。

如果叶思茵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让皇室更信任她，让皇帝离不开她的药的话，给皇帝吃福寿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福寿膏当年给华夏带来的灾难，只要是华夏子孙都不会忘记。

“京中的大棚在哪里，你带我去看看。”

“恩？”封璟不明白，为什么苏婳话题转变的这么快，不过她向来是这样的，“那就明天带你去看看京中的大棚吧，你是想这个技术带回程家村么？”

“这个点子不错。”苏婳只是想觉得，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只能亲眼看看才行。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如同封璟所说，叶思茵的势力到底多大，皇室因为没有防范她一介女流，根本就不知道。

叶思茵如果要做福寿膏，那就得有米（罂）壳（粟）花才行，而现在是冬季，京城和处于西南的程家村气候不同，程家村只是冷却没有下雪，可京城四处飘飘扬扬的下着雪，这米壳花喜阳光，以前看新闻，知道米壳花在金三角生长得好，因为那边好像是热带气候吧。

在京城得种植米壳花，必定得在大棚中才能种植，不然根本就没办法满足整个冬天都供给得上提供给皇帝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