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其实也知道是这个理儿,但由于被愤怒冲晕了头脑,一时间扰乱了正常的思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冰火#中文
“婶子,你先别怕,让我好好想想——”柳水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这货虽然平时没有一点正经样,但一旦摊上了事,立马就变成了思想者。
只见他眉头紧锁,扬头望日,那纠结深沉的模样,就跟一名喜欢思考人生的哲学家似的。
俗话说工作中的男人最帅,其实帅的是男人专注时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
郑玉花习惯了他的玩世不恭和油腔滑调,冷不丁见他突然变得沉静下来,心中不禁暗自喜欢:“小宝贝啊,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可把婶子喜欢死了!”
郑玉花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见柳水生的眉头越皱越紧,有些心疼地道:“水生,怎么样,想出好办法了吗?要是真不行,就说是婶子勾引你的,我看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郑玉花说着,拿出事先为准备好为他擦汗的新手帕,邀功似的在他根本就没有汗的脸上擦了起来。
“婶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事哪能让你一个妇道人家承担。”柳水生最怕被人小视了人品,索性豁出去地说:“要是真躲不过去,就把责任
全都推到我身上,反正老子活的也是糊里糊涂的,能跟婶子睡这一觉,就是死了也是个快活鬼!”
“傻瓜,你怎么净说傻话呢,你要是死了,婶子立马跟着你跳河去!”郑玉花被他的话感动得一塌糊涂,心中一发狠,仿佛突然间什么都放开了
,一把拉住他的手,拽着他就往玉米丛里走,带着一种飞蛾扑火般的绝决口吻道:“不想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走,婶子再好好满足你一回,
就算被你日死了,那也是婶子的福气!”
柳水生听她说的这么严重,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婶儿,你把我当啥了,我又不是驴子,怎么能日死你呢。”
郑玉花心中有些酸痛,眼中含泪地看着他,强颜欢笑道:“婶子的意思是,婶子愿意被水生日死,为了水生,婶子什么都愿意做!你要是死了,婶子肯定不会再多活一天!”
“行了行了,越说越严重了。不爱听!”柳水生夺过她手中的手帕,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苦笑道:“柳长贵还没说啥呢,咱们就在这里要死要活的,什么屁大点事啊,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个球。”
“嗯!婶子听水生的,不想了,干活!”郑玉花说着便拿起了锄头。
“婶子,让我来干,你旁边歇着吧!”
柳水生夺过锄头,走到那陇已经除了一半的花生地前,抡起锄头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他在前面除,郑玉花在后面捡,捡好之后摔掉花生根上面的泥土,再整整齐齐地归拢到一起。
柳水生这货日女人是根好鸟,干起来活也是一把好手,那锄头轮得跟风火轮一样,一锄头下去,花生连根带瓤子整棵都翻出了土层,土里连个花生果子都不留。
那速度太快了,郑玉花在后面捡都捡不及。
郑玉花一见他身上冒出了汗,马上拿出手帕为他擦拭,那贴心爱腻的模样,就跟一名刚嫁人的小娇妻似的。
柳水生这货干得累了渴了,就拔开郑玉花的衬衫,在她的大奶子上嗦上两口。嗦爽了接着再干,不到半晌的功夫,七八分的花生就除了一大半。
旁边树杈上的麻雀被他们刺激有些受不了,把自己的媳妇哄进巢穴里,叽叽喳喳地搞起了繁衍后代的游戏。
“婶子,再让我来两口,渴得嗓子都快冒烟了!”眼看只剩下最后一拢了,柳水生把锄头往地上一扔,一屁坐在田埂上,向郑玉花召唤道。
“小混蛋,小时候是不是吃奶没吃够啊,婶子都快变成你老妈了!”郑玉花嘴里发着埋怨,脸上却笑眯眯地走了过去。
她撩开衬衫,捧着两只饱胀的奶子送到了柳水生的嘴边:“小坏蛋,吃吧,吃完赶紧干,马上就除完了!”
柳水生张嘴咬住她右边的小樱桃,大手攀上另外一只揉来搓去,嘴里“吸溜吸溜”就跟嗦冰棍似的,真是幸福的一塌糊涂。
郑玉花的身子马上就酥软了,跪在他面前,双手抱住他的脑袋,醉眼迷离,脸上透出醉人的酡红。
不一会,就“恩恩”地呻吟了起来。
正在玩激情游戏的二人没有意识到,此时在远处的马路上,一大群人正潮水般地向他们所在的地头冲了过来。
这群人大部分都光着脊梁,基本上都是去求子河疏通河道的男劳力。
这些人的表情真是千奇百怪,有几个满脸怒容,紧握着拳头,边走边破口大骂着什么,好像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拐跑一样,而有些则眉开眼笑,笑得十分欢畅,一付等着去看热闹的猥琐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