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人就是药剂的受害者,应该比我更清楚受害者的感受才对。”
陶清溪深深看了宋词一眼,啧了一声,嘀咕道:“喜欢不喜欢的,要对着当事人说,才有用。
等人昏迷了,再拿出来挂嘴边,有什么意思?”
宋词听了这话,气得倒仰。
看看捏在陶清溪手上的药剂,和躺在地上的小姑娘,他默默地收起了自己的尖牙利嘴,保持缄默。
他的小姑娘,从来都精力十足,镇定自若,仿佛什么事情都难不倒她一般。
此刻却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没有了往日的鲜活。
如果可以,宋词恨不得替她受这个罪。
面对能够救唐钒雨水火之中的陶清溪,被奚落几句,又算得了什么?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宋词宋少将做着心里建设,直接把陶清溪当做了空气。
这样一来,陶清溪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什么,只能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唐钒的身上。
时间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唐钒中的这款药剂,和当年陶清溪中的,自然不可能完全一样。
但好在李半夏老爷子作用于陶清溪身上的解药,多多少少还是对它有一定的克制作用。
最起码,唐钒被剥离的思想渐渐地回到了她的身体。
只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迷情药剂的作用下,唐钒的体温快速升高,四肢百骸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一般,极度渴望着肢体接触。
唐钒咬着牙,直接跳进冰水里,冻得浑身发颤,这才好了一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