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荷没别人,因为白荷有机会,她们三个人一直在一起,就是想偷也没机会下手。
高云霖不相信:“白荷不是那样的人。”
罗碧走到纸包前,不经意的用脚踩了一下,其实故意的,狠狠的踩了一脚,谁特么都别想再用了。纸包不经踩,里面的花瓣露出来,白芸鄙视的看了白荷一看,她是了解白荷这人的,自私自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罗碧又踢了纸包一下,花瓣散出来:“白荷不是那样的人,那这又怎么解释?从胡莉口袋里拿出来的,难道是她偷的?”
依照胡莉的sānjí双系契师的身份,当然没人怀疑她,倒是白荷,最值得怀疑。
高云霖一时语塞,无言以对,白芸心疼了一番散落的花瓣,出声道:“看我的面子,这事就算了罢,不就是一包花瓣,为这个闹的大家不愉快不值当。”
还真能装大度,罗碧呵呵笑,接下来再没看下去的兴致,叫着凤凌走人,这一家人特么都有病。妹妹会装,姐姐也会装,就高云霖这个男人夹在中间是个shǎbī。
白芸这个丢东西的都这么说了,胡莉瞪了白荷一眼,与罗碧凤凌一起离开。
其他人见状纷纷提出告辞,一场宴会不欢而散。
待人都走了,高云霖关上门询问白荷:“花瓣是你拿的吗?”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白荷呜呜地哭起来,为今之计打死她都不能承认,否则高云霖会怎么看她?她的脸往哪儿放。
“你一定要相信我。”白荷用小鹿般的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高云霖。
高云霖撇开视线,沉默片刻吐出四个字:“我相信你。”
至于他到底信不信,只有高云霖自己知道。